如今,唯有心涼。
上官堇沒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異常,自然的端起茶杯,說起了事。
“初初,秋獵之日,朕準備讓后宮眾人都出去散散心,此事,你安排好。
墨楚安手一頓,輕聲道:“所有后宮嬪妃嗎?
“自然。
上官堇笑看她,“你遲早是皇后,此次權(quán)當練手,莫要讓朕失望。
墨楚安心一顫,剛要開口,目光落在上官堇袖口上,突然愣住。
在他的常服上,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隱約繡著一株綠竹。
上官堇注意到她的目光,自然挪動了一下手臂,那竹子便看不見了。
他岔去話題:“秋獵之后便快入冬,初初,朕今年想要一個繡著臘梅的香囊。
墨楚安回過神,望著上官堇與以往一般無二的模樣,也揚起一個如往常般嬌媚笑容,甜甜應(yīng)下。
次日。
墨楚安用過早膳,吟霜拿來針線籃子,討好道:“娘娘,奴婢去針線局找找臘梅花樣,一定能讓陛下對您刮目相看!
墨楚安一怔。
她最怕疼,學女紅時自然不上心。
針尖扎進指尖,她眼睛都疼紅了,但只要看見上官堇露出的笑意,便覺得值得。
可如今回想,她做的東西上官堇總是掛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