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聽說孟小姐又更你鬧了,對不起,你們新婚燕爾,你卻總為我的事操心,孟小姐難免生氣……”
來人,正是張燕蘭!
蕓筱筱胸口驟然燒起團火。
這女人是莊銘淮戰友的遺孀,卻不要臉想著莊銘淮,挑撥離間,最后害得自己和莊銘淮離了婚。
重來一次,自己不能再著了道。
壓下心頭的厭惡,蕓筱筱故意走上前,大度微笑。
“你想多了,我沒有因為你生氣,我只是鬧朝陽不顧自己的身體,完成任務幾天沒合眼了,卻還不肯好好休息。”
話落,莊銘淮終于看了她一眼。
張燕蘭一僵,下意識看了眼莊銘淮,更加柔弱抹淚:“是我的錯,都怪我沒福氣,自家男人去得早,總是麻煩顧大哥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見莊銘淮愧疚上前:“不用多想,有什么困難就說,我能幫的一定幫。”
聞言,蕓筱筱心一揪。
他從不會給她這樣的耐心和溫柔。
她是文工團的舞蹈演員,在聯誼會上對莊銘淮一見鐘情,求了爺爺才促成了兩人的婚姻。
但莊銘淮把跟她結婚當做任務,根本不愛她。
可是他就算不愛自己,也不該被張燕蘭這種兩面三刀的人欺騙。
抑著心上鈍痛,她頂著壓力挽上莊銘淮的手臂:“朝陽是軍長,多照看烈士家屬是本職,之前是我想錯了,以后張大姐有什么事盡管找我。”
“我和朝陽是新婚夫妻,吵架是情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