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聽身后的隊友陰陽怪氣嘀咕:“就知道在顧軍長面前裝腔作勢,有人啊仗著投了個好胎胡作非為,遲早會有報應……”
她面色微僵,也只能當做沒聽見。
換好衣服和鞋,蕓筱筱很快投入排練中,而臺下的莊銘淮始終牽著她的心。
每一個動作的轉頭,視線本能般落在他身上,期盼對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時刻。
可直到離開,莊銘淮都沒看過她一眼。
失落攀升,包裹著隱隱作痛的心。
天黑后,蕓筱筱最后一個離開文工團,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了家。
一進門,她閉眼揉著脹痛的頭朝衛生間走,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。
可剛進去,睜眼便看見莊銘淮光著上身在擦頭發。
昏暗的燈光下,水珠順著腹肌滑入人魚線,皮帶松環著窄而有力的腰,極具力量感的肌肉線條,大大小小的傷疤猙獰中又添了幾分粗獷和野性美。
蕓筱筱臉色一紅,慌的尷尬轉身: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,我馬上出去……”
說著,邁開腿就要走。
剛踏出一步,便被一雙鐵臂箍住腰,整個人被輕而易舉托舉起來放在洗手臺上。
男人冷峻的臉驟然在眼前放大,幽深的眸子讓她下意識斂住呼吸:“朝陽……”
“今天孟司令把我叫去,又給我下達了條命令。”
富有磁性的聲音像電流,掃過蕓筱筱緋紅的臉頰:“什么命令?”
只見莊銘淮俯身貼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