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你參考參考。”
“我要說了,怕是你也接受不了?!笔Y文媛諷刺的笑了笑。
“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?你說就是了?!苯傅馈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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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文媛卻有些難以啟齒,不管姜母怎么說,愣是沒有透露女方的半點消息。
姜母雖然好奇,但是也沒有逼問。
徐斯言是她唯一的外甥,這一出事,她自然天天往醫院跑,蔣文媛養尊處優慣了,就不是一個會照顧人的性子,讓她守著還不如姜母來照顧。
陸岑苒來找姜母的時候,后者想起她和徐斯言是同學,便道:“斯言受了點傷,你跟他是同學,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?”
姜母這么說,陸岑苒就不好拒絕了。
一拒絕,就顯得太刻意了。
陸岑苒只好去買了水果,跟著姜母一起去了醫院。
“斯言這么倔的時候,真的很少見。他小時候,都是他媽媽喜歡什么,他就去做什么。從小到大,都沒有叛逆過?!苯刚f,“看來他還真的挺喜歡那個姑娘?!?/p>
她站在一旁,成了一個很好的聆聽者,帶著笑,很有耐心的模樣,卻很少說話。
徐斯言在看到陸岑苒的時候,幾乎是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,就這么看著她。
“還好嗎?“她關心問道。
“還好。“徐斯言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說什么。有想說的,也有姜母這個長輩在,不方便。
姜母又是在勸徐斯言,說的無非是他和他母親各退一步,母子畢竟是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