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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不顧眾人的挽留離開了。
在他離開后。
在場的修士們依舊對方才人皇的事很好奇,索性就著說書先生走前說的話議論了開來。
“唉,雖然這姐妹兩的姐姐人性格惡劣,人也壞,但對人皇這位兄長還是很上心的。”
“可惜人皇疼愛的也只有妹妹,這姐姐也算是個可憐人了。”
“他被兄長送走的時(shí)候,他估計(jì)很難過吧。”這是一個感性的女修說的。
其他同樣感性的女修接話到,“是啊,現(xiàn)在人皇有了實(shí)力也只是惦記著妹妹,只想著尋妹妹回去。”
“連去妖界救人都沒想過,這要是姐妹中的姐姐知道了,那估計(jì)會肝腸寸斷吧。”
“雖然那位姐姐有可能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聽著兩位女修的議論,有人嘆了口氣,感嘆道:“也是個可憐人吶。”
“可憐什么啊。”坐在司謠對面的小五師弟卻是極其不認(rèn)同,他高聲發(fā)表自己的意見。
“沒聽過一句話嗎?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要我說啊,她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。”
“要做壞人就做個完完全全的壞人。”
“都做壞人了,還想要什么兄妹之情,受些本不該受的罪。”
“簡直就是自作自受。”
越說,小五師弟就飄了,覺得自己說的很對般的轉(zhuǎn)過頭來看向司謠,求認(rèn)同,求表揚(yáng)似的問。
“司謠,是不是我說的這樣?那姐妹中的姐姐是不是自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