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?”
虞南枝聽見這問題,立刻眉開眼笑,“哥哥,要我?guī)湍慊卮鹈矗窟怼?/p>
話沒說完,祁淮粗暴捂住了她的嘴,和電話那邊的詹語白說,“剛才有人路過,摔倒了,上去搭了把手。”
“嗯,這樣啊。”詹語白笑著說,“難得見你這么熱心腸呢。”
祁淮:“就當(dāng)你在夸我了。”
虞南枝聽著他和詹語白調(diào)情,心中不快,便伸出了舌頭,在他掌心舔舐。
他向她投來警告的目光,虞南枝裝沒看到,舔得更賣力了,還一邊用眼神勾他,小腿往他大腿上纏著,直到祁淮掛了詹語白的電話。
虞南枝將他的手從嘴上抓了下來,舔了舔嘴唇,那兩片唇瓣亮晶晶的。
祁淮向后退了一步,整理著自己的西裝,虞南枝跟牛皮膏藥似的,又纏了上來,“哥哥不想我么,嘴上說著不喜歡我,一看到我就這樣……原來男人也會(huì)口是心非呀。”
“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。”即便兩人胸口貼著,祁淮也無動(dòng)于衷,他雙手插在口袋里,警告她,“三秒,不下去,我送你去警察局。”
“不要哦。”虞南枝不僅不下去,還轉(zhuǎn)過身,用臀去貼他,同時(shí)不忘回頭告訴他,“北城的警察,管不了紐約的事呢,啊……!”
挑釁的話音沒落下,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,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回過神時(shí),人已經(jīng)在男士洗手間了。
一抬頭,就是祁淮那張充滿厭惡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