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勾人,又帶著挑釁。
虞南枝的手腕脫臼了,醫(yī)生說要需要靜養(yǎng)一段時間,打了繃帶。
虞南枝看著那厚厚的繃帶,嬌滴滴嘟囔著,“丑死了。”
她臉上淚痕還在,眼眶紅紅的,發(fā)脾氣都惹人心疼,詹彥青被拿捏得死死的,“誰敢說丑,就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繃帶。”
詹彥青要安排虞南枝住院,虞南枝拒絕了,沒辦法,詹彥青只能送她回家。
回去的路上,詹彥青的手機響了,虞南枝看過去,是祁淮的電話,“是你姐夫,要接么?”
“你幫我接吧,我開車不方便。”詹彥青說。
虞南枝面露難色,“他好像很討厭我,我才不要和他說話。”
說完,她接起電話,放到了詹彥青耳朵上。
詹彥青:“姐夫。”
祁淮:“半小時內(nèi)回來,有事找你。”
詹彥青:“明天吧,虞虞她……”
沒說完,就被祁淮打斷:“半個小時,后果自負。”
詹彥青來不及說什么,聽筒里已經(jīng)是忙音了。
虞南枝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估計祁淮是怕她借傷纏著詹彥青。
虞南枝嘟起嘴巴,“他這么兇,你姐姐怎么會喜歡他哦?”
詹彥青替祁淮解釋了幾句,“他那人就那樣,熟了就好了。”
虞南枝:“他對你姐姐也這樣么?”
詹彥青:“當然不是,男人么,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肯定不一樣,就像我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