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片刻,他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。
聽著外頭客房的開合門聲,江瑜安眸光漸暗。
又是這樣,每次觸及離婚的話題,陸國興總是避開。
就好像“離婚”這兩個字燙嘴。
江瑜安逼著自己甩掉所有情緒,收拾好東西便去了軍服廠員工宿舍。1
一連幾天,她都沒回過軍區,更沒跟陸國興見面。
一個星期后,培訓通知終于下來,江瑜安跟著其他幾個同事準備坐車去機場。
可腳剛踏上車,手就被一股蠻力狠狠攢住。
轉頭望去,是不久前來的新廣播員小林。
江瑜安還沒反應,小林‘噗通’一聲跪下來了,聲淚俱下:“瑜安姐,你知道我爹一直癱瘓,又被查出尿毒癥,需要一大筆手術費,可他為了供我念大學已經把家底掏空了,我必須得快點掙到錢啊……”
“您是政委夫人,就算不去培訓也不會影響豐衣足食的生活,但我跟我爹就活不下去了,求求您把培訓的機會讓給我吧……”
說著,不要命似的磕晚.晚.吖起頭來。
江瑜安嚇了一跳,連忙去扶:“你這是干什么,快起來……”
小林躲開她的手,一雙眼睛盯著她,卑微的眼神竟多了分偏執:“如果你不肯,就是不讓我活下去了。”
說著,她就往一旁的石柱上撞去!
“別沖動!”
一旁的同事眼疾手快拉住小林,周圍人紛紛沖呆愣的江瑜安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