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看見了自己流下的血水的,那個孩子,應該是隨著那血離開了吧。“惠菊,扶我起來。”說話間,我一只腳已經落在了地上。
惠菊慌忙跑來:“娘娘,使不得,你是不能下床的。”
我沒有理會她,自己就站了起來,腳下有些虛浮無力,可是我已經壓抑得透不過氣了。
“娘娘,你不能。”惠菊走到我的身邊,拉住了我的手,她的眼睛里是堅定和擔憂。
我搖了搖頭:“惠菊,本宮不管是為何,可是本宮只想出去透透氣。”
我說著環視了一下這間精致的屋子,那些華美的器具在窗子灑進的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流光溢彩的美,可是,我已無心去欣賞。
惠菊還是拉著我的手不放,我的臉上升起了一絲的不悅和悲愴。
“惠菊,”我看著她那雙潔白的手,“本宮只是想出去透透氣。”我的言語雖平和,可是口中的堅定卻是無法抗拒的。
惠菊的手不由得就松開了。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光,咬了咬牙:“娘娘,天冷了,我去給你拿件衣服。”
雪白鑲金絲貢錦紗錦裙,再一件月白色繪淺淡荷花樣子的絨開衫,最后披一件紅香色大披風。頭發只是用白錦緞的絲帶挽起,零星幾枚珍珠的簪花,卻已讓我覺得不堪重負。終于是明白,為何惠菊不準我出去了,甚至是下床也不許。卻也暗嘆,自己已柔弱成這般模樣。推開門,我驚訝地發現殿外居然是五步一衛,十步一崗。我卻并不在意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