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尼姑庵的事情我聽說了,是你做的吧?]
[傅西樓,如果你真的愛我,能滿足我最后一個愿望嗎?]
傅西樓聲音沙啞,[你說。]
我的眼睛里終于有了一些潮濕。
雖然沒有笑的情緒了。
但是我還是模仿著笑的動作。
對他露出一個很別扭的笑容。
[讓我去我師傅曾經資助過的那個女校教書吧。]
老尼姑搶走我的腎。
是為了資助女校的學生。
她壞的同時,又很好。
以我現在的大腦,已經理解不了這么復雜的事情了。
我只知道。
我想死在有陽光的地方。
16????
傅西樓答應了我的請求。
還一下給女校捐了幾百萬。
我去里面做了老師。
孩子們不嫌棄我是光頭。
也不在乎我以前做過尼姑。
她們只會很依賴的抱著我。
和我坐在學校的小河邊看星星。
也會問我,[斐老師,忘憂師傅好久沒來看我們了。????]
[她是生病了嗎?]
忘憂是那個老尼姑的法號。
她對我惡毒。
但是在這群孩子眼里,是活菩薩一樣的存在。
我沒有戳穿孩子們的信仰。
告訴她們,[她出門修行了,以后沒時間回來看你們了。]
[以后斐老師陪著你們不好嗎?]
孩子們都說好。
我終于不用費力模仿。
也能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。
不過我平時還像個修女一樣,穿得老氣橫秋的。
尼姑庵那根無形的戒棒始終懸在我的頭頂。
女人露胳膊露腿都是不檢點的。
我是出家人。
不能這么下賤。
我魔怔一般,怎么都不肯穿的鮮艷點。
傅西樓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這事兒。
就給學校的小姑娘們捐贈了很多色彩鮮艷的公主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