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馬按下了掛斷。
今天一早,她以害怕為理由,讓陸離一個人去了咖啡廳。
而自己則是另給沈故打電話約見面,因為他怕沈故會對陸離再次不利。
而她自己并不是真的要去見沈故,她直接換了一身裝備,從后門開車逃跑了。
另一邊。
沈故站在海灣的沙灘上,迎面都是冷風(fēng)。
他看了一眼時間,十分鐘過去了,那個女人還沒來。
他有些不耐煩,身邊管家小心安慰:“夫人肯定是為了見您,打扮去了,女孩子打扮都耗時間。”
沈故聽到這話,心里這才好受起來。
然而半個過去、一個小時、兩個小時……
電話也打不通。
沈故一張臉黑如鍋底!
“現(xiàn)在怎么解釋?”
沈故老向一旁一起挨凍的管家。
管家聲音哆嗦:“恐怕夫人跑了!”
“那還不讓人追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沈故還是第一次被人放鴿子,一張臉陰沉至極。
另一邊,一直守在柳詩雨別墅外的保鏢這才知道人跑了,趕忙調(diào)動各種資源去追。
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詩雨有了經(jīng)驗和反偵察意識,這一天下來,他們硬是沒有找到她一絲蹤跡。
沈故漸漸沒了耐性:“把陸離抓過來,然后想辦法讓柳詩雨知道。”
……
一天過去。
柳詩雨見還沒有人找到自己,知道是成功了。
她住在一家民宿,找老板娘借了手機,給陸離打電話,讓他不要擔心自己。
電話接通。
“文軒。”
她剛喊出兩個字,電話那邊就傳來她永生難忘的慘叫聲。
柳詩雨怔住,很快就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“沈故,你做什么?”
“不想做什么,就想給你私會的情郎一點教訓(xùn),你現(xiàn)在想見我了嗎?寶貝?”沈故磁性的聲音響起,聽著卻讓人遍體發(fā)寒。
柳詩雨緊攥得手指尖陷進掌心,她咬了咬牙,含淚道:“我馬上回來,你放了他……”
電話那頭掛斷。
沈故心情卻沒有好多少,如果不是抓了陸離,他還真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