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秋臉色難看:“真是厚臉皮!”
說完,她便趾高氣揚地走了。
紀琰孤零零的站在臥室內,暖風順著敞開的窗吹進來,卻透著股涼意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回過神,去往了醫院。
醫院。
紀琰來到病房,剛要進去,電話突然響了起來。
接起,對面傳來一個兇惡的男聲:“喂,紀琰嗎?”
“你們家的債款已經拖欠兩個月了,到底什么時候還?”
聞言,紀琰攥緊了手機:“能不能……再給我幾天時間?”
兩年前父親生意失敗,欠下大筆債務逃去了國外,只剩下她和媽媽兩人相依為命。
然而媽媽如今重病在床,光是治病就已經入不敷出,又有哪來的錢還債?
電話那頭煩躁的嘖了聲:“最后給你三天,不要讓我再催你!”
說完,對方就“啪”的掛斷了電話。
紀琰眼神黯了黯。
恰逢這時病房門被推開,余朵從中走出來。
看到她的一瞬間,他眉眼間流出厭煩:“怎么又是你?”
紀琰被余朵這樣的反應傷的呼吸一頓。
但她還是撐著抹笑,拿出那兩本結婚證:“阿遂你看,我們是真的結了婚,我沒有騙你。”
余朵愣了下,伸手接過翻開。
看著上面兩人的紅底合照,他眼里流露出了一絲震驚。
紀琰見狀,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氣:“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,我真的是你妻子……”
然而話沒說完,只聽“啪”的一聲——
余朵直接將結婚證合起,甩在紀琰身上:“說吧,你到底是怎么逼我娶你的?!”
聞言,紀琰如墜冰窖,寒冷從心臟處蔓延。
她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余朵:“你…說什么?”
余朵一臉認真:“我不喜歡你,自然不會因為感情娶你。那你呢,又是因為什么非要嫁給我?”
“我……”紀琰聲音顫抖,她很想說他們就是因為相愛才在一起的。
可余朵沒給她這個機會,言之鑿鑿:“我知道霍家早就破產,負債累累。你是為了錢才嫁給我的吧。”
紀琰一怔,家里破產的事她沒有告訴過余朵,為什么現在他會突然知道?
“不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紀琰無力地解釋著。
可此刻,她的辯解顯得那樣蒼白而無力,余朵也沒有絲毫相信的意思。
紀琰站在原地,看著眼前的人冷酷無情的樣子,一時間有些絕望。
他們在一起五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