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我又去了會所,在昨晚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情后,我不確定代炎彬還會到來。不過,我著實佩服他的自制力,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把持住不侵犯我。
“發(fā)什么呆,代先生來了。”經(jīng)理走過來,推了我一把,將我從自我思緒中拉了回來。我轉(zhuǎn)頭,看到一道清貴的背影邁進了貴賓包廂。
他真的來了,程楓果然猜得沒錯。
“我進去嗎?”
我點著自己的鼻子問。
經(jīng)理白了我一眼,“不是你還是誰?”我以為他會換成王穎或是別的什么人。但經(jīng)理這么說了,我只能硬著頭皮往里走。王穎來到我身邊,隨我往里走。
“你進去做什么!”經(jīng)理攔住了她。
“代先生可是我的客人。”王穎忿忿地道。
“你的客人,人家可沒點你!”
王穎的臉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。我并不喜歡王穎,但坦白說,讓我一個人面對代炎彬,我真的怕。于是跟經(jīng)理開了口:“王穎跟客人熟就讓她跟著我吧,正好給我提個醒。”
我的幫忙讓王穎十分意外,朝我看了過來。經(jīng)理略做思考,覺得我的話有道理,于是點了頭,我和她一起走向包廂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也沒安什么好心。你想做什么,我一清二楚!”王穎跟我并排走著,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道。我有些無奈地看向她,“那你說我想做什么?”
“你想勾引代先生,那天我都看到了,你都追到了他的車上。”
她是否也看到了代炎彬吻我?我沒敢接話,生怕她看到了少兒不宜的那一幕。
“再次警告你,代先生可不是那么好勾引的,別偷雞不成蝕把米,到時難看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沒理她的警告,我推門進了包廂。
包廂里,依然只有他一人。王穎在面對他的那一刻,原本板著的那張臉忽然變幻,笑容滿面,幾乎能把人溺死,“代先生。”
她抱著酒杯子率先跪在了代炎彬身邊,“我給您倒酒。”原本經(jīng)理是叫我進來的,按理說酒應(yīng)該由我來倒,但她卻先入為主,甚至回頭示意我把酒瓶遞過去。
我倒無所謂,把瓶子遞給她。她低頭給代炎彬倒酒,我分明看到她工作服的衣領(lǐng)有兩顆扣子沒扣,剛好能讓他看到她深深的事業(yè)線和幾乎遮不住的兩個半圓。按規(guī)定,工作人員一定要把工作服穿得工工整整的,顯然她是有意這么做的。
代炎彬的目光并沒有落在她身上,而是轉(zhuǎn)過來看我,“沒事吧。”王穎轉(zhuǎn)頭來看我,眼里有著疑惑。我知道他問什么,想到當(dāng)時的畫面,臉上一熱幾乎掛不住,幾不可聞地?fù)u頭,“沒事。”
他的侵犯我本是十分生氣的,但面對他此時的問話,我卻怎么都生不起來了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他用指頭揉了揉眉頭,似乎還在頭痛。
“你……沒事吧。”我忍不住去關(guān)心他。
“我沒事。”他輕笑,笑起來真的好好看,我差點被他的笑容給驚呆。好一會兒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犯了花癡,慌忙低了頭,“不管有事沒事還是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的好。”
“你在關(guān)心我?”
“啊……沒有,我只是……”我語無倫次。
“我很好,看到了嗎?現(xiàn)在好好地坐在這里。”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碰王穎遞過來的杯子,只跟我說話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