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就有人出頭,質問她是否別有用心想逃跑。林茜然解釋說,她是想勸勸那些女孩子。起初除了我表哥,沒什么人相信。但意想不到的是,那些女的在和她交流后,竟都沒了逃跑或尋死的念頭。這給姨媽和表哥長了不少臉。老天都在幫林茜然。那些女的恨山里人恨得要死,林茜然不曉得和那些女孩子說了什么,讓她們充滿了生的希望。我跟表哥提了一嘴,表哥直接跟我說他相信她。“為什么?”“你不知道,茜兒主修的心理學。”4我無意中發(fā)現,林茜然在和花花草草聊天。我驚奇不已。她修剪掉殘枝,“花草樹木和人一樣,都需要精心養(yǎng)護。”是么?“嫂子,你的家人呢?”我盯著她的臉,想要從她平靜的臉上看出一絲裂縫來。但是,真看到她神情傷感,我的大腦又響起了警報。“我是孤兒,我的家人去世了。”她手上的動作不停。“什么事故?”“車禍,出車禍去世的。”心臟像被一雙大手捏緊,“對不起,勾起你的傷心事了。”那雙眼睛里凝聚的淚珠忽地散開,她微笑,“沒事。”林茜然繞開我,走了,我看了眼她離去的方向,身體不住地顫抖。我到鎮(zhèn)上的網吧上網,略略了有關心理學的書籍。回去的時候,天已經黑了。老張家新買的媳婦兒掉河里了,表哥和姨媽去幫忙了。林茜然遞給我一杯蜂蜜水,“早上的時候,聽你嗓子有些啞。”我接過杯子,向她道謝。她嗯了一聲,走了。她總是這樣,不經意間給我的溫暖,我都能回味好久。林茜然提出要去鎮(zhèn)上買花種,表哥起先猶猶豫豫,但架不住她撒嬌,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。姨媽說:“讓珂兒和你一起去。”她答應的爽快,說完話就把表哥往房間里拉。姨媽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,“這才多久啊,你哥連我的話都不聽了。珂兒,明兒就拜托你了。”“姨,你懷疑她?”“珂兒,你瞧瞧村里那些外地女的,整天要死要活的,哪個跟她一樣?她呀,太反常了!”“姨,我有個辦法,可以試試她。”我輕聲說了幾句話,姨媽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。趕場那天,我陪同林茜然去了集市。她挑選花種時,我借口肚子疼要去茅廁,和張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