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頂奢禮裙的價格告訴她。
另外,至于徐公子——”
語落,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的裁決。
可就在這時——
不遠處倏然傳來一道聲音,溫和嬌媚:“薄少,這兒怎么了?”
顧傾夏作為宴會的主人,剛才一直忙于在宴會廳門前會客,這兒的動靜,還是她的小表妹——趙欣妍打電話告訴她的。
她將一邊狼狽的許樂菱、難堪的徐君浩、和……完好無損的顧傾夏的模樣收入眼底,佯裝無知:“這是發生什么事了?有什么事值得您這樣生氣?”
薄瑾梟還未說話。
一旁一直興意盎然觀戰的葉軒墨促狹著開口:“當然是這位徐公子,在宴會上輕浮調戲瑾梟帶來的女伴,隨后這位許小姐,也就是這位徐公子的未婚妻,帶人上前尋釁。
所以,你現在看到的這一幕。
”
葉軒墨三三兩兩的解釋。
顧傾夏的神色并無波動。
“竟然是這樣。
”顧沛嫣狀似了然,看向那邊的幾個人,拿出一副宴會女主人的做派,嗓音威嚴道:“顧家舉辦的宴會,決不允許有這種烏煙瘴氣的事情發生!”
這么多人在現場。
既然葉軒墨這么說了,顧沛嫣當然要在眾人面前顧全大局。
她沖著那邊正在四處巡邏的保安招了招手,指著那邊的幾個人說道:“立刻將這幾個人趕出宴會廳。
此后,顧家的宴會,絕不允許這些人進入!”
“是!”幾個保安迅速上前,將一臉菜色的幾個人驅逐!
只是。
這其實看似驅逐,實則一種保護!
若是落在薄瑾梟的手中——
這些人必定要比被驅逐要慘千萬倍!
“等等。
”
這時,薄瑾梟低沉出了聲。
“薄少還有什么事?”顧沛嫣面上保持微笑。
薄瑾梟掃過旁邊的許繼。
許繼會意,拿出隨身的帶著的筆和紙,刷刷刷地在筆下寫出賬單,然后走到面如死灰地許樂菱面前:“許小姐,我們少……我們boss女伴身上的那件黑裙,是頂奢的最新款黑天鵝禮服,boss在一周前便已預定下來了,單件價值一千六百萬,最遲您這個月底必須還清債務,請將一千六百萬元務必匯到這張卡中。
”
“這間宴會廳裝滿攝像頭,必定已經存下您蓄意破壞他人財物的證據。
”許繼微笑補充,“您若是不能按時履行,我們不介意采用刑事手段。
”
許繼的一番話,瞬時再度引起了軒然大波!
“我!的!天!吶!!多少??!”
“一千六百萬!!!”
“我還從未沒見過這樣貴的禮裙!!!”
“薄家的財勢權重果然非同凡響!!!”
豈止非同凡響!
一千六百萬一件的晚禮裙,這是要逆天嗎?!!!!
怕是就算是今晚宴會正主顧沛嫣的晚禮服,連一半的價格都不到吧!
許樂菱瞪大了眼睛!
頓時覺得眼前一黑!差點就要昏死過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