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——
最近財務方面無端出了點問題。
助理和顧秉淮正在焦急的嚴肅處理這件事。
這時。
有傭人走進門,說著一口美式英語:“老先生,外面有自稱是姓薄的客人找您。”
顧秉淮愣住:薄?
“快請人進來!”
兩分鐘后。
薄瑾梟和顧秉淮分別坐在客廳的兩邊沙發上,是顧秉淮先開了口,“多年未見,薄少如今變的更加成熟了。薄家近來如何如何?”
薄瑾梟聞言淡淡的回:“多謝老爺子夸獎,一切都好。”
“嗯。”顧老爺子忽然說道:“那,小傾夏呢,怎么樣了?”
有關當年的薄顧聯姻。
當年他那個還健在的兄弟薄正雄,再三和他暗示過,很喜歡小傾夏。
當時他并未有太多感觸。
現在只覺得——
他的眼光果然獨到!
薄瑾梟輕啟唇:“承蒙老爺子掛念,我的妻子,一切也好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薄少。”顧老爺子抬眼問他:“作為傾夏的爺爺,我能否知道,當年……你和傾夏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?”
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。
顧老爺子當然知曉薄瑾梟和顧傾夏結婚一事。
當然,當顧家那邊傳來的丑聞時,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。
因為那個孩子,那雙眼睛是那樣的干凈澄澈。
她不會做出這種事。
薄瑾梟腦中,在一瞬間閃過很多畫面——
滿院的玫瑰鮮花、少年手中的滿天星、起哄的人群、還有少女在他身下疼的泛白,指甲嵌入他的雙肩,恨不得殺了他的臉。
最后,他只說道:“當年,我并沒有被下藥。”
顧沛嫣的卻下了藥。
但是他并未喝。
顧秉淮神色一變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有什么東西,在顧秉淮的心底慢慢形成。
“難道說,當年那件事,是你蓄意而為?”
薄瑾梟坦言:“是。”
她是他的蓄意而為、蓄謀已久。
顧老爺子神色顫抖的看著他。
整個胸膛都在起伏。
薄瑾梟身后,聽到了這么一個驚天大秘密的許繼,垂著眸掩下眸底震驚。
好半晌。
老人家胸口的氣兒才順過來,最終,還是緩緩的讓自己平靜下來,嘆息一聲,“罷了。”
兩年過去了,追究這些,也不沒有意義了。
“薄少,你只要好好對傾夏,當年的事,一筆勾銷。”老爺子長嘆一口氣,“那孩子的命,太苦了。”
“您大可放心。”這是薄瑾梟對著第二個顧傾夏的長輩說出這樣的話:“她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妻子。”
老爺子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真摯。
堂堂薄氏帝國的繼承人。
竟也是癡情種嗎?
幾秒后。
薄瑾梟率先開口,轉移話題:“其實我這一趟過來,除了探望您的身體,與您閑聊兩句,還有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