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早這樣,我也不會對你動手。”
“我也不要多了,你就先拿個五百萬給我和你媽養老。”
我深深吸了口氣。
那《永別的愛人》一共就只賣了一百萬,除去交稅和畫廊分成,能到我手里的,最多也就五十萬左右。
這些年老師對我像親人一樣,我已經答應了送他那副《仕女圖》,最后剩下可能也就三十萬。
他竟然張口就要五百萬。
我轉身回房,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:“二十萬……”
父親臉色一沉,目光瞬間變得兇狠。
“阮姻,你打發叫花子呢!”他一把奪過銀行卡,怒聲威脅,“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來,我就把你不贍養我這件事曝……”
話沒說完,一只強而有力的手的鉗住他的手腕。
接著在我們震驚的目光下,將那張銀行卡從父親手里抽了出來:“你可以試試,看看會不會是你dubo的事情先上新聞。”
父親當即就認出了說話的人是當下炙手可熱的知名畫家、以及姜家的繼承人——姜子澤。
他氣焰頓失,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我嘆了口氣,從姜子澤的手里拿出那張卡,塞進父親手里:“如果再拿去賭,以后就別想再從我的手里拿到一分錢。”
父親臉色變了又變,但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,拿著卡憤憤離去。
圍觀的人見沒了熱鬧,也漸漸散開。
我看向姜子澤:“謝謝你替我解圍。”
“就這么謝?”姜子澤劍眉微擰。
“嗯。”我隨口應下,就要轉身回房,肩膀處的衣領卻被指尖輕輕提起。
我駐足回頭,對上姜子澤深邃的雙眸:“你想我怎么謝你?”
姜子澤目光柔和的注視著我:“我想邀請你加入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