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斯的汽車最后是在一家私人會所下停下來的。劉斯這人確實(shí)不怎么樣,下手有點(diǎn)狠,下車的時候拉著她的手腕,扯的她生疼。會所里。“也別說我粗魯,今天晚上你把我哄高興了,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。”說著他朝一邊的女人勾了勾手,女人就十分識趣地給他倒了一杯酒,他順勢遞到秦淺跟前:“來,先喝一個。”秦淺抬手一把拍了,有點(diǎn)惱怒:“不好意思劉少,我的工作不是陪酒的。”“嘖……”劉斯到底沒有了多少耐心,皺了一下眉湊到秦淺耳邊:“你說現(xiàn)在沒有陸西衍保著你了,你以為你還能拒絕我?”他的脾氣向來陰晴不定,秦淺前一秒還笑容和煦,下一面就發(fā)了狠地給秦淺灌酒,劉斯力氣不小,秦淺掙脫不開。她的掙扎讓酒灑了她一臉,看起來狼狽又可憐。但下一秒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,掙開劉斯拿起酒桌上的酒瓶子就往劉斯頭上招呼。嘭……酒瓶子瞬間碎了一地,包間里明明暗暗的燈光下,秦淺看見酒水和血水順著劉斯的腦袋往下流。她火氣上來了,用全是尖刺的酒瓶指著劉斯:“我說了你別惹我。”“大不了一起死!”她是真的發(fā)了狠,活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感到這么無力過。“劉少!”包廂里的其他人沒有想到秦淺會這么虎,真敢對劉斯動手,一個個反應(yīng)過來就要去控制秦淺。劉斯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朝他們晃了一下手讓他們出去。然后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從額頭上流下來的酒水和血液的混合物,忽然笑了。看起來像是十足的變·態(tài)。“嘖,烈女啊?老子最喜歡烈女!”劉斯不知道哪根經(jīng)搭錯了,愣是不怕秦淺手上的‘武器’,抬手就打掉了。他把秦淺按在沙發(fā)上,才轉(zhuǎn)頭去看屋里的其他人。“都特么要在這兒看我現(xiàn)場表演嗎?”屋里的人頓時就做鳥獸散,屋里一下子就只剩下秦淺就劉斯,劉斯用身體壓著秦淺,垂頭看她:“我特么今天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。”“老子想睡的女人就沒有睡不到的。”劉斯笑起來的時候有點(diǎn)陰森,話剛一落下包廂門忽然被人推開。他惱怒地朝門口看去,就看到了一個欣長的人影站在門口,他剛想開口罵人,就楞了一下。“艸!”他暗罵了一聲,緊接著就問:“陸西衍,這女人你不是不要了么?”“今天這事兒你想管?”劉斯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死死地壓住秦淺。秦淺聽見陸西衍的名字,抬頭朝們的方向看去,就看到了手上正叼著一支煙的陸西衍,她無助的眼神里理解燃起一絲希望。“救……”她還沒說完,就看見陸西衍把手里的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:“走錯門了,就不打擾劉少的興致了。”說完轉(zhuǎn)身出去,門關(guān)上的一瞬間,秦淺的希望也隨之破滅。雖然燈光并不明亮,但她還是從仿佛從陸西衍的眼里看到了一絲冷冽,好像從他打開那扇門開始,就沒有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