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慧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的,秦淺已經(jīng)拉著虞魚的手跑出了咖啡廳門外。看她逃命一樣的跑出來,虞魚眼神里都是無語:“剛才那人誰啊?又叫你姐姐又說陸西衍要去接她,我怎么沒聽懂!?”虞魚是真的懵了:“我跟你認識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妹妹?”秦淺示意祁慧上車,自己上了駕駛室,駕著車行駛在馬路上的時候,才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虞魚。然后把這段時間自己發(fā)生的事情跟虞魚說了個大概。聽完,正在喝水的虞魚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,然后轉(zhuǎn)頭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她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剛才那個女的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。”“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祁氏的大小姐?而祁慧又是你前男友的現(xiàn)女友!?”秦淺抿唇糾正她:“不是前男友,頂多算……”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(xù)說:“前金主。”虞魚覺得自己的腦子亂的厲害,說:“敢情你們在這兒演狗血言情劇呢?”說著她手機振動了一下,她拿起來看了一眼,轉(zhuǎn)頭對秦淺說:“不行,我腦子轉(zhuǎn)不過來了,得去補補,咱們?nèi)ズ纫槐!卑雮€小時候后,秦淺把車停在‘夜色’門口,這是一家清吧,環(huán)境安靜,不像一般的夜店魚龍混雜。和虞魚一起坐到卡座上,她給自己要了一杯低度雞尾酒。身上有傷,她還是不敢放肆。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住在祁家?”酒上來后虞魚抿了一口,才繼續(xù)問她。秦淺點頭,她就說:“你那妹妹看起來可不像是個好相處的,你在祁家還好吧?”秦淺有點詫異:“她還好。”“還好?”虞魚無語地翻了個白眼:“要是還好會故意在你面前提起陸西衍要跟她一起吃飯啊?”秦淺抿了一下唇:“她不知道我和陸西衍之前的關(guān)系。”說完又補充一句:“也許不知道。”“不知道!?”虞魚抬手點了點秦淺的額頭: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傻了?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分明是在跟你炫耀。”秦淺聞言禁聲了片刻后,才嘆了一句:“那又怎么樣呢?”“當初是我選擇要走的,現(xiàn)在陸西衍和誰在一起,都跟我沒關(guān)系了。”但說起這個,她還是忍不住問虞魚:“上次過年我跟你聯(lián)系的時候,聽見霍城說陸西衍為了我做了什么。”“到底是什么?還有阮怡的事情,霍城有跟你說過嗎?”就算跟陸西衍沒有糾葛了,她也還想把事情搞清楚,她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,如果當初真的是自己誤會陸西衍的話。自己就欠陸西衍一個道歉。虞魚聞言蹙眉想了想,正想說話的時候,包里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。她拿出手機的時候,秦淺不小心掃到屏幕上顯示的兩個字‘霍城’。于是她收聲,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,就聽見虞魚對電話那頭說:“好的。”然后她就看見虞魚抬頭往上看,然后沖上面招了招手。她也順著虞魚的目光抬頭看去,就看到了整倚在玻璃欄桿上的霍城,正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身邊的虞魚。這個世界可真小。虞魚掛斷電話,一面拿包一面牽起秦淺說:“你有什么問題不如當面問。”說罷拉著秦淺徑直上了二樓往霍城的方向去。看來不是巧,是虞魚和霍城本來就約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