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現(xiàn)在沒有后路可以走了,現(xiàn)在能見到的只有這兩個人了,怕是永遠(yuǎn)也不能出去了。
喬安楚一想到死這個詞,她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她不想死,她不想死.......
怎么樣,她也得看著喬以沫比她落魄。
現(xiàn)在喬以沫風(fēng)頭這么旺。
她怎么可能甘心。
喬安楚想著,突然撲上前,一把抱住蘇哲的腿。
她帶著幾分哭腔求饒,好不可憐道:“蘇少,求求你放過我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“真的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喬安楚越說越激動,她一把扯開禮服把身體貼了上去,“蘇少,你不是沒和女人親密過嗎?”
“我可以的,我可以的。”
“張凜都說我技術(shù)很好,不然你試試。”
蘇哲當(dāng)即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退后,眼底露出幾分惡嫌。
喬安楚以為他不懂,又道:“張凜,就是那個張家公子,蘇少你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的。”
“要不是我技術(shù)好把他伺候舒服了,他也不會給我這個機(jī)會參加喬以沫訂婚禮的。”
喬安楚什么尊嚴(yán)都不要了,這會兒她只想要活命。
而且和蘇哲這種男人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她也不虧。
蘇哲嘖了聲,拍了拍被摸過的西裝。
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太干凈,于是干脆脫下西裝放在一邊。
喬安楚看到他這個動作,以為他是同意了,連忙道:“蘇少,您是同意了嗎?”
蘇哲蹙眉,面不改色道:“我勸你還是省省口水,我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。”
喬安楚微勾起的唇角當(dāng)即耷拉下去,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“你聽懂我說的話嗎?”蘇哲笑道:“剛剛我和沫姐商量了下,覺得把你懸掛在白云堡別苑的頂樓上最合適。”
“那些視野好,而且全S市的人也可以看到。”
“你想要的一夜出名,也可以有。”
男聲無比冷漠無情,讓喬安楚打了個顫。
白云堡別苑的頂樓?
她才不要這種出名的方式。
要是鬧成這樣,她還不如死了算了。
喬安楚哭泣地往后腿,說道:“不要!我不要!”
“蘇少,求求你放過我吧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和喬以沫作對了,求她放過我吧。”
“求求你了,求求你讓我見見她吧。”
蘇哲起身,面無表情道:“你死了這條心吧,今日可是她和冷倦的訂婚日,我不會讓你見她的。”
他才沒這么傻給喬安楚這個機(jī)會。
看著女人不斷蜷縮后退的身軀,蘇哲勾了勾唇,一揮手,“來人。”
“把地上的人綁起來。”
喬安楚聽言,臉色頓時煞白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!”
“不要抓我,放開我!”
“我警告你們不要碰我,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“賤人,都是賤人,都去死好了!”
“要死一起死!”
“喬以沫你這個賤人!”
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喬安楚不停地掙扎,面部扭曲又猙獰。
尖銳的女聲不停在地下室響起,十分凄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