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有些反應不過來,“忱哥,怎么了?車壞了?”
“沒有。”賀忱擰著眉,扭頭看著她,“你剛才說,你的未婚夫,是個老頭?”
他臉色古怪,隱隱有些發黑。
姜糖只覺得他表情不大對勁,但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,實誠地點了點頭,“是呀,我大師父就是這么跟我說的,要不是這樣的話,就蘇家那幫子唯利是圖的,怎么可能放過這個金龜婿,把婚事退給我呢。”
“本來就是你的。”賀忱忽然開口道。
“什么?”姜糖沒聽清,眨了眨眼問道。
“沒事。”賀忱卻是抿了抿唇,“那你知道你未婚夫是誰嗎?”
姜糖搖頭,“沒興趣,蘇家人當初上山的時候提過,我正好不在,師父們也沒說,反正一個糟老頭子,姓什么叫什么也沒什么重要的。”
糟老頭子……
賀忱只覺心口上又扎了一刀。
他捏了捏眉心,重新發動車子,很后悔剛才提起這個話題。
見他臉色不好,姜糖也覺得很奇怪,但也識趣地沒有再問。
過了一會兒,車子便在英才門口停了下來,姜糖下車后,賀忱忽然叫了聲她的名字,她扭頭看了過來,“嗯?”
賀忱看著她,神色復雜,最后搖頭道:“沒事。”
怎么他今天晚上感覺奇奇怪怪的。
姜糖眨了眨眼,等了半天,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,便道:“那忱哥我先上去啦。”
“嗯。”
目送著她離開,賀忱才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,冷風一吹,他的腦子也愈發清醒,想起剛才的事,不由有些好笑,抬眸看了眼后視鏡里的人。
糟老頭子?
他?
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。
不過經過這次,他也看出來了一件事,姜糖對這樁婚事,并不看好,甚至連對方是誰,長什么樣都不愿意去了解。
思及此,賀忱心里忽然有些發堵。
沉吟片刻,他打了個電話出去,“出來喝酒。”
正在非洲頂著烈日監工的徐子吟:“大哥,你忘了你把我發配到非洲了?”
賀忱想了下,是有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