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繁星見那女子身上并無工牌,也未穿工裝,便指著她:“你是誰?是哪個機構(gòu)的,有什么權(quán)力向我提問。”記者都看向那女子,面面相覷,一時沒人認領(lǐng)她??谡峙D(zhuǎn)身要離去,好事的記者拉住她要采訪內(nèi)幕。一個大喊大叫的瘋女人突然跑了出來,將口罩女沖散了。瘋女人手里拿著玻璃瓶,向葉繁星潑去。葉繁星身邊站著陸銘星。葬禮結(jié)束后,陸景遇不知去了哪里,只好繼續(xù)由她帶陸銘星。本想送她回醫(yī)院后,再托許文謙送他回陸家。葉繁星料定玻璃瓶里不是好東西,本能抱住陸銘星躲閃,還是有少部分液體潑在背上。她大叫一聲,聞到皮肉被燒焦的臭味,劇痛襲來,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前來接她的葉文謙,撥開人群,狠狠喊道:“受害者一直是她,你們?yōu)槭裁春诎撞环郑俊彼话驯鹑~繁星,飛快向醫(yī)院跑去。人群中的記者也有良心發(fā)現(xiàn)的,四處發(fā)問:“肇事的瘋女人哪里去了?”她早已趁亂跑得無影無蹤。陸銘星人小腿短跟不上,站在路邊,一陣難過,阿姨剛剛脫離危險,為了自己受傷,菲菲肯定又要哭了。他暗暗恨著父親,為什么不跟來送阿姨呢?如果他在,一定知道如何保護她,不會讓她受傷。他拿著電話手表,打了陸景遇的電話,對面很吵雜,似乎在葬禮后的宴席上?!笆裁词?,銘星,你阿姨順利到醫(yī)院了嗎?”陸景遇隨口一問。“父親,阿姨出事了,你快點過來吧?!标戙懶菍⒔?jīng)過說了一遍。陸景遇慌了,立即開車趕到醫(yī)院,暗暗責(zé)怪自己,這次又沒陪在葉繁星身邊。……葉繁星醒來時,趴在床上,熟悉的疼痛再次襲來,她以為不會再經(jīng)歷這些,可還是沒有躲過。當(dāng)年的baozha、火焰、生死一線,再次閃回到她腦海。許文謙站在旁邊:“繁星,是硫酸,疼嗎?”他聲音帶著顫抖,恨不能代替她。“習(xí)慣了?!比~繁星輕輕嘆息,讓他更加心疼。“繁星,這次傷好后,你和我出國吧,只要騙到陸景遇的骨髓,再也不回來,你看你,這一次歸國,傷痕累累,你那個前夫,還是那副德星,不要以為,季云歡死了,他就能把心放回到你身上……”“別說了,文謙,我從來沒對他奢望過什么,我只想要救天天?!比~繁星的聲音透著疲憊。“你先休息,我出去,這次順便給背部做一次整形,告別你的過去,重新開始?!痹S文謙前腳剛離開,陸景遇就到了,卻被護士攔在病房外?!叭~小姐交代過,她身體不適,不想見任何人。”“我是她丈夫,你們憑什么不讓我進去,我要知道她的病情?!彼陂T外高喊。葉繁星聽到了他的聲音,卻感覺一陣陣寒冷。她不信那些愧疚的話,卻微微融化了心底冰霜,可這次,他又沒及時出現(xiàn),呵,還要丈夫這個頭銜有意義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