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安驚慌失措,左思右想,現(xiàn)在能夠倚靠的人僅剩陳飛宇了,立即趕往陳飛宇的辦公室。
結(jié)果看到了一個人去樓空,滿地碎紙的破敗場景,而陳飛宇坐在那一堆垃圾里吸著煙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李子安聲音顫抖,若是陳飛宇都無法依靠,她還真就無計可施了。
現(xiàn)在她是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名譽掃地,無處安身,李氏家族的名譽都被她敗光了,家族也不會再施以援手,難道真的山窮水盡了嗎?
陳飛宇笑得像個傻子,昔日英俊瀟灑的樣貌不復(fù)存在:“拜你所賜呀,不追求什么創(chuàng)新、設(shè)計,只想著如何抄襲,洗稿,最后落得這么個下場,想找葉繁星幫幫忙,本來我們還有點交情,結(jié)果你指使我一棒子差點砸死她的死黨,人家拔根毫毛都比你腿粗,現(xiàn)在玩大了,把我最后點家底也玩進去了。
”
李子安吃驚地望著他,真是靠不住的人?。骸吧賮碓刮?,是你自己無能,敗家子。
”
陳飛宇迅速跳了起來,掐著她的脖子喊:“不許你這么說我,我就算是再敗家,也奮斗過,努力過,哪里像你,除了抄還是抄,一點真本事都沒有,就這樣子,還出去參加大賽,丟人現(xiàn)眼。
”
說完,他像扔掉一個破麻袋一般,將李子安一甩,便離去了。
李子安雖然并不是容易認(rèn)輸?shù)娜?,但這次打擊,真是夠喝一壺的了。
她惡狠狠地踹了一腳門,眼珠子不甘心的轉(zhuǎn):“葉繁星,都怨你,你為什么不死。
”
帶著滿腔的仇怨,李子安去找安安,兩個人狼狽為奸,商量著如何置葉繁星于死地,至少在她的破事公布之前干掉葉繁星,也能出一口氣。
葉繁星并未聽安德魯在餐廳上提起跳槽的事,只是寒暄,與之相談甚歡,酒也喝得多了些。
回到別墅的時候,頭有些暈,陸景遇加班還未歸來。
她叫了幾聲傭人,發(fā)現(xiàn)進來的人是個陌生的阿姨。
見面就笑瞇瞇:“我是崔姐,今兒打替班,小宋身體不太好,高血壓,太太,你有什么事盡管吩咐。
”
陸宅的傭人換了好幾位,葉繁星都記不得誰是誰,見阿姨很殷勤,便客氣地說:“今天應(yīng)酬,喝多了酒,您幫我沖一杯醒酒湯吧,不用太濃。
”
阿姨應(yīng)著就去了,片刻端來一杯熱騰騰的湯液,葉繁星拿湯匙攪拌著,總感覺里面渾濁濁的,似乎有東西未化開。
起先還不以為意,呷了口覺得味道不對。
要知道,葉繁星曾經(jīng)被季云歡的藥膳給洗禮過,又喝過幾次黑梟加了料的迷藥,對于這類東西,很是敏感。
于是將湯放到了一邊,拿起冰箱里的小零食,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。
阿姨偷眼觀察著女主人,發(fā)現(xiàn)那湯被她警惕的放在一邊,暗叫不好,這樣下去,完不成任務(wù)呀。
于是拿出一把閃亮的匕首,自葉繁星的身后慢慢接近。
正在此時,一道人影從天而降,自窗戶跳了進來,一腳踢飛了“阿姨”手中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