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的門大開著,溫雅哭聲傳遍了整個樓層,同事合作伙伴們,一窩蜂擠了過來,看到了這驚人一幕。葉繁星一臉尷尬站在原地,溫雅又哭又鬧,捂著肚子尖聲嚎叫:“你們都死了嗎?沒人幫我叫個救護車,如果孩子掉了,我和你拼命。”很快,救護車的聲音響起,葉繁星出于無奈,只好跟著溫雅一起去了醫院。執行秘書立即將現場的人帶走,并警告他們不要亂說:“溫雅小姐或許是自己跌倒的,否則,太太不會將門打開,讓我們跑過來看熱鬧。”有人小聲嘀咕:“說不定是故意做戲給我們看,誰知道呢?總裁的太太就是霸道。”被執行秘書狠狠瞪了一眼。總之,這件事令公司內人心惶惶,說什么的都有,一時間流言四起。到了醫院,溫雅還在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,葉繁星留心看她的裙子,并未見血,暗暗松了一口氣。忙活了一上午,溫雅做了全身檢查,醫生確定她的孩子并沒有問題,還健康的在肚子里發育成長。溫雅臉色慘白:“我不相信,最近我肚子經常疼,如果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,你們這些無良庸醫,我不會放過。”醫生一臉苦相,他見過許多孕婦不承認身體糟糕,不愿住進醫院養胎的,還是第一次見到胎兒健康卻非要賴在醫院不走的。“孩子是誰的?現在能告訴我嗎?你鬧了這么一出,絕不會是為了讓自己遭罪誣陷我好玩的,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吧,別搞得這么累。”葉繁星冷靜地問,洞察到溫雅的目的。“這不是明擺嗎?”溫雅笑的曖昧:“我為什么找上你?沒想到?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陸景遇的,還是個男孩,已經成型,我就想問問,他那個縮頭烏龜似的爹去哪兒了?為什么不敢出來和我對質?”其實說這些話溫雅也心虛,為了硬裝到底,她咬著牙。溫雅已經猜到,陸景遇十有八九出了問題,否則不可能長時間不來公司,由葉繁星出面處理棘手問題了。她想賭一賭,要么套出陸景遇去向,要么成功騙過葉繁星,將這個孩子扣到陸景遇頭上。果然如她所料,葉繁星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,狠狠咬著嘴唇,看了她半晌,突然摔門而去。那種傷心失望的表情,令溫雅有種莫名的開心。她無聲笑著,眼淚笑了一臉,一只手摸著小腹,輕輕低喃:“就算你不是陸景遇的孩子,我也要讓你變成陸景遇的,沒有人知道你真正的父親是誰。”這孩子,正是那晚她與裘德暗通曲款的結果,那是個恥辱的夜晚,她恨透了陸景遇。即便不喜歡,也不應該將自己推入裘德懷里,還錄了像,讓這一生的污穢難以洗掉,你送我一個大恥辱,那我也送你一個,我要讓你百口莫辯。溫雅狠狠地握拳,感覺葉繁星并不難對付,比陸景遇簡單多了。想要全身而退,陸景遇這不可能,今生我都要與你卯上了。她惡毒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