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指尖覆著一層薄繭,所到之處酥麻的厲害,沫黎起初還劇烈地掙扎著,漸漸地就軟了身子,失了力氣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她甚至覺得有些舒服。很快,撕裂的痛感將她迷茫的思緒拉了回來,她試圖逃離,但那人箍著她的腰,她逃無可逃。“疼……不要……”沫黎很疼,渾身就跟被車碾過一樣,她越是喊疼,那人越是變本加厲地欺負她。長夜漫漫,被翻紅浪,明明是床笫之事,最后卻像是一場獻祭。清醒過來時,沫黎縮在床角,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。她的身子滾燙,呼出的氣都冒著白霧。戚曜回想起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,后悔不已,他不該這么過分的。為什么才喝了一壇酒就會這般控制不住自己?戚曜的酒量很好,只喝一壇酒根本不會有半分醉意,這次的酒很明顯是有問題的。戚曜抱著沫黎去了浴池,仔仔細細地給沫黎清理了一遍,沫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,整個身子發(fā)抖的厲害。“沫黎,昨夜是本尊孟浪了,本尊以后輕些。”以后?還有以后?你不是喜歡白芷嗎?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在沫黎的心里,這種事情是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做的,她不想跟戚曜做這種事,一點都不想。沫黎連連搖頭,掉下了許多白色的小珍珠。戚曜自知是自己強迫了人家,只好好聲好氣地哄著。魔醫(yī)給沫黎看完后,遞給了戚曜一瓶藥膏,紅著臉叮囑道:“魔尊,一日涂三次,您以后還是溫柔些吧,她身子弱,受不住的。”“本尊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魔醫(yī)走后,戚曜扯開被子,將沫黎從里面撈了出來,試圖給她上藥。但是沫黎掙扎得很厲害,又出現(xiàn)了喘不過氣的情況。“本尊讓小七進來侍候你。”戚曜走到門口,咳嗽了幾聲后再次走到床邊,轉(zhuǎn)化成了小七的嗓音:“主子,我?guī)湍纤幇伞!薄白蛞鼓闳ツ膬毫耍俊蹦栌浀米蛞古阕约河貌偷氖切∑撸疾恢榔蓐资鞘裁磿r候進來的。“魔尊忽然進來,朝著我擺了擺手,我不敢違背魔尊的命令,就默默地出去了。”“主子,我?guī)湍克幇伞!蹦璞е蛔涌蓿幌胄∑呖匆娮约豪仟N的樣子。哭了一會兒后,沫黎抬頭說:“將藥膏給我。”沫黎拿到藥膏后,一把將藥膏扔在了地上。沫黎一直在哭,戚曜靜靜地站在一旁,他想要將人圈進懷里,但是又怕沫黎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騙她。哭聲停了,沫黎抬頭乞求道:“小七,你能不能送我回東海?”她不想在這里待著了。她沒辦法忍受戚曜娶了別人后還對她做那種事。“主子,我只是一個侍仆,這事我?guī)筒涣恕!蹦枭敌α艘幌拢持上铝恕K鋵嵭睦锩靼鬃约簺]可能逃離這里的。戚曜撿起地上的藥膏,塞進了沫黎的手里,懇求道:“主子,魔尊說我要是不能勸您把藥涂了,他就將我殺了。我不想死,主子,求求你,把藥涂了。”聞言,沫黎旋開了藥膏的蓋子,“我會涂藥的,你出去吧。”戚曜心里有數(shù),他知道怎樣可以讓沫黎乖乖聽話,用別人的性命來威脅沫黎,百試百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