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我不會就這么放棄。
就在許夢媛得意可以徹底將我從學校剔除的時候。
我請所有媒體人都來學校,我愿意親自接受采訪。
我請來了事件的當事人,親自解釋,當然除了我的后媽,畢竟現在她還在牢里。
那張打人的圖片是對方先動手,并且向我要錢,我只不過是反擊才把人踹在地上。
當事人出來澄清了,因為當時那個年輕人,家里的奶奶犯病,我借了錢給他。
他也認知到自己不該去干勒索的事,他勞教出來已經改過自新。
現在正在虞氏里做保安,是我給了他一份工作,救下了他的奶奶,他很感激我。
那個被說殘了的賽車手,親自出來澄清,當時他的車子出了問題。
差點就將車子開下車道,外面是懸崖,我只不過是攔車。
如果不是我,他可能不只是殘了,是會死去。
我后媽的影像,我就沒有再播一遍,畢竟都是學生,少兒不宜。
只是放出了后媽給我的道歉信,述說著她以前如何虐待我,是她不對,她坐牢是罪有應得。
她寫這封信的原因,是希望我給她寫諒解書。
我當然沒寫。
媒體人見這些事都被我澄清了,快速地將話筒伸到了我的面前,問我:
就算其他事情是網友亂說,那你此次校園霸凌的事是真的吧?當事人也是你們學校的,要是假的,你應當也是會像找這些人一樣,讓她出來澄清的吧?
此刻,許夢媛就站在不遠處,看著我,眼里是快溢出來的怨懟。
我抬手指了指她的方向:她現在就站在不遠處,你不如親自問問她。
許夢媛怎么會放過這樣表演的機會。
她立刻眼眶含淚: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,我只是向江同學問了一道題而已,因為我窮,所以就該被看不起……
虞夏微,要是你因為嫉妒而校園霸凌我,外面的人會怎么說?反正你平日里也沒什么好名聲,沒有人會信你,你注定會是我的手下敗將。
我點開了手機錄音,播放著這段她在衛生間里對我一人說的話。
衛生間里又沒有監控,她身上的傷是她后期自己弄出來的。
她沒想到,我怎么會錄音。
她不想想,十八歲那年,我就能夠弄到后媽的視頻。
在她那天跟在我身后的時候,我就已經偷偷地打開了手機,錄下了我們的對話。
我之所以開始不澄清,只是想看看她會做到什么地步。
她將事情鬧得越大,最后難堪的只會是她。
她流著淚錯愕地站在了原地。
許夢媛還在錯愕的時候,人群中突然沖進來一個男人,穿著破舊的格子襯衫,滿手的裂痕。
他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。
你這個不孝女,這些年跑到了哪里去了?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。
她的眼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露出了無限的驚恐,顫抖地叫了一聲爸。
原來這個就是會一直家暴她的父親。
我打死你,你媽在你三歲就跟別的野男人跑了,你的賤樣子長得跟她一模一樣,所以也敢跑了,以為考了個好的大學,就能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