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北苑別墅,一到家景彥川就進(jìn)浴室洗澡,而蘇粟則脫了衣服開始做晚飯。
蘇粟做了三菜一湯,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。
做完飯她還像個丫鬟似的,為他盛飯?zhí)頊?,而景彥川完全就是等著投喂的大爺?/p>
很多做飯的人都有,做完飯沒有什么食欲,而如今的蘇粟就是這樣。
然,在她食欲本就不大的時候,坐她對面的景彥川還跟個美食家似的對她的菜一一‘點(diǎn)評’,他說:“這菜淡了些,這湯咸了點(diǎn),這菜炒老了點(diǎn)……”
聞聲,蘇粟真想一碗飯蓋在他臉上,吃飯都堵住他的嘴。
蘇粟假笑道:“還有嗎?”
景彥川抬眸看著她,說:“要不我給你報(bào)給烹飪班,你進(jìn)去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。”
蘇粟心中冷笑,她面前笑意卻無限蔓延:“景老板,你是不是忘了我只是你的暖床丫鬟,可不是你的廚娘,你要是覺得我的床上功夫不行,伺候的不舒服,我到可以去報(bào)個班培訓(xùn)培訓(xùn)。”
他不止床上難伺候,床下也磨人。
景彥川聞聲夾菜的手指頓了一下,他說:“你這么說倒是提醒我了,讓我知道你該做什么?!?/p>
她該做什么她沒問,她只知道景彥川說完這句話后,不再在飯菜上挑刺了,之后的這頓飯也吃的相當(dāng)順利,蘇粟收拾碗筷進(jìn)廚房準(zhǔn)備洗碗。
在她毫無防備之際,景彥川不知何時跟著進(jìn)了廚房,出其不意的掐著蘇粟的腰,一把把人抱上洗水槽旁。
蘇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,惹的驚呼出聲:“你干什么?”
廚房的臺面是大理石的,隔著褲子蘇粟都覺得屁股涼颼颼的,她動動身子想要從操作臺上下來。
景彥川桎梏著她的腰肢,別開她的雙腿強(qiáng)行擠進(jìn)去,笑的邪氣:“你說你這個暖床丫鬟該做什么事?”
酒肉飯飽思淫欲,說的就是如今的景彥川。
吃飽喝足了,欲念就泛起了,拽著她就想做些不和諧的事情。
蘇粟心里翻著大白眼,回拒道:“我碗還沒洗了?!?/p>
景彥川一邊解著她的衣服,一邊把蘇粟之前說的話送回給她:“你又不是廚娘,洗碗這事不用你做,你只要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?!?/p>
她這算不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?
蘇粟:“你才剛吃飯就運(yùn)動是不是不好?!?/p>
景彥川:“沒事,飯后運(yùn)動,有助于消化?!?/p>
“……”她不容易消化?。?/p>
蘇粟相處一千種回絕的話,景彥川便有一萬種說服她的詞。
她擋的自己上面,卻守不住自己下面,一個不留心便上下失守,讓其攻城奪下。
要說小心眼的男人真是得罪不起,景彥川這樣心眼又小,力氣又大的男人她更加得罪不起。
蘇粟這會是真的被景彥川給‘睡’服了,從廚房到客廳,從客廳到浴室,再從浴室到沙發(fā),最后才轉(zhuǎn)到床上,她就像條咸魚被他翻前翻后的來回煎。
她這會直接累成狗,腦海里唯一的念頭便是她之前為什么飯吃的那么少,導(dǎo)致她如今又累又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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