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感覺這話有些怪怪的,但也是事實。
“我若是吃完飯了過去,那刺繡博物館不早就關(guān)門了嗎?刺繡那么需要花費功夫的手藝活,那我鑒賞學(xué)習(xí)的時候,不也得需要一段時間嗎?還要仔細的看上面的介紹呢……”
傅耀司聞言,冷冷的笑了一聲,“不光要看介紹,還需要有人給你講解吧?”
秦墨皺緊了眉頭,“沒有專業(yè)人士給我講解,我也不一定看得懂啊?不是你什么意思嘛,有話直說,我怎么聽不懂你的意思了呢?”
傅耀司突然間轉(zhuǎn)過身子,雙手酷酷的插在西褲口袋里,“沒什么,你只要能聽懂專業(yè)人士給你講解的東西就行了。”
“那你這不廢話呢嗎?”秦墨隨手翻開記事本,發(fā)現(xiàn)記事本安然無恙,下意識的松了口氣。
本來她覺得傅耀司實在太過奇怪,還想再問上幾句,結(jié)果管家過來說晚飯熱好了,她便迫不及待的放下筆記本,朝著廚房跑了過去。
傅耀司站在她身后,非常無語的看著這一切,嘴上不由得嘀咕了一句,“帶你看展,不陪你吃飯,什么人呢。”
隨后,他自己又是一愣。
管她那么多干嘛?!
跟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!
偏偏秦墨聽不見,已經(jīng)坐在餐廳里,美滋滋的吃了起來。
邊吃還邊想,明天還要再加把勁。
……
又是一次下班時間。
秦墨和四哥秦時星互發(fā)了消息。
“我的小老妹兒,你放心吧,哥全都給你安排好了。”
“老哥兒,其實有一句話,我一直想和你說——你到處說方言的時候,我心里挺沒譜的。”
可時間來不及了,她只能硬著頭皮硬上。
公司地上的公交車站已經(jīng)使用過。
這一次她選擇了地下停車場。
并且還分別給傅耀司和溫寧發(fā)了消息,說是有事要和他們在這邊見一面。
等到電梯門打開,她看見傅耀司和溫寧的身影后,立即輕咳了一聲,發(fā)出了設(shè)定的暗號。
于是,她四哥傳媒工作室的老演員,拄著一根拐棍顫顫巍巍的出現(xiàn)了。
上一世,她為了一頓燭光晚餐,特意跑到傅耀司參加京都市商業(yè)交流晚宴的酒店門口,整整等了一晚上。
期間有一個老乞丐看見她一直在門口,就走過來找她要錢,她當(dāng)時身上沒有現(xiàn)金,老乞丐又沒有V信,她就沒法給錢。
偏偏那老乞丐不信,非抓著她的衣袖不放,她也確實嫌棄老乞丐的手比較臟,怕弄壞了身上的禮服,就推開了老乞丐的手,解釋了一圈。
可能是那老乞丐有些耳背,一直沒聽懂她的解釋,不管她站到哪里,老乞丐都會跟過來把手中的飯碗放在她臉前。
她被追得有些煩了,就對著老乞丐吼了幾句,之后抬腳就跑,想回到車?yán)飯D個清靜。
誰又能想到老乞丐還想追過去,結(jié)果腳下沒注意臺階,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倒霉的是,附近有路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,以為是她把老乞丐推倒在地,當(dāng)下就大吼著讓她不要跑,還說什么要報警。
她無奈之下,只好擇身走了回來,就在那時候,傅耀司和溫寧從酒店里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