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下午才決定和戰懿保持距離的......而且仔細想想,一切太巧合了吧?安安說頭暈,戰懿就進來了,還用戒尺打了安安......江俏隱隱明白了什么,心里簡直是五味陳雜。戰懿的演技也太好了,為了和她睡在一起,至于用親兒子演戲么?可這種用心又讓她莫名的心軟,壓根生氣不起來。再這么發展下去,恐怕遲早會出事。江俏斂了斂眼瞼,忽然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。還是告訴他吧,反正他遲早都會知道,她也不喜歡再這么耗著了。她在心里組織了語句,手心緊了又緊,才鼓足勇氣道:“戰懿,別喜歡我,我和你之間真的沒有可能,五年前我懷過孕,還生下過一個孩子......”說出這句話時,她有了如釋重負的輕松感,可心臟也一陣陣的疼著,控制不住的疼。從今天起,戰懿就不會再喜歡她了,她和戰懿也沒有任何可能,這段還沒開始的感情,也要隨之結束了吧。江俏緩緩閉上了眼睛,等待戰懿的回答。可是誰想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戰懿說話,屋子里靜靜的,仿若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清。江俏擰了擰眉,睜開眼看向戰懿的方向。卻見月色籠罩下,戰懿閉著眼睛,他的眉心舒展,面容十分沉和,呼吸也很沉穩。這是睡著了?他竟然這么快就睡著了!在她鼓足勇氣說出一切后,他卻是睡著了......江俏真有種嗶狗的感覺,天知道她說出這番話時,用了多少的勇氣去面對,可他竟然......算了,天意,明天再說吧。想到明天就是璀璨盛典,她只能逼迫自己盡快入睡。第二天一大早,江俏睜開眼睛時,入眼的卻是一大片雪白緊實的胸膛,鼻息間也是清冽好聞的氣息。這!這是怎么回事!她怎么躺在戰懿懷里,而且頭還是埋在戰懿胸膛間的!他們不是睡里外的么?怎么會這樣?戰瑾安呢?江俏倏地坐起身,就見屋子里早已經沒了戰瑾安的影子,只有她和戰懿!而且戰懿是側睡的姿勢,腿還壓在她的身上!“戰懿!你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!”江俏聲音責問。戰懿睜開了惺忪的眸子,剛睡醒的他周身少了威嚴和矜冷,宛若一只慵懶的獅子。花了三秒的時間,他才清醒不少,問:“解釋什么?”“你還裝,你說你為什么抱我?安安人呢?”江俏盯著他逼問。“抱你?”戰懿卻是擰了擰眉,提醒:“這話是不是該我問你?江小姐你看看自己的位置,是不是該解釋解釋?”低沉的聲音帶著沉喑。江俏又看了看,才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