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問:“需要何糕點?”
梁易愣了一下:“不是說今個兒不做生意了嗎?”
“難得遇同鄉。”姜有苼笑答。
而后梁易說要透花糍,姜有苼只說須得等一個時辰,得了府上位置說給他送過去。
梁易給了錢,連聲道謝后才離開。
姜有苼估摸著做好透花糍來回還能趕上做午飯,便開了灶。
李府。
溫適白倚坐在院中,手中拿著玉佩,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他眼尾泛紅,緊抿著的唇崩成一條直線,無神的目光似是在回憶著什么。
梁易悄聲地走到跟依譁前兒,叫了好幾聲,溫適白才回過神。
“老板說一個時辰后給送府上來。”梁易道。
溫適白握著玉佩,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。
“大人,這老板也是長安人,怪不得能做的那么好。”梁易語氣里帶著滿滿的稱贊。
溫適白眼眸閃了閃:“也是長安人?”
他頓了頓,莫名問了句:“是何模樣?”
梁易聞言,心中不免有絲疑惑,大人好端端地問老板模樣作甚。
他回想了一下姜有苼的樣貌,才道:“是個二十五六的女子,鵝蛋臉……”
他有些苦惱地撓撓頭,他沒那么多詞兒形容,只說:“是個出挑的美人。”
梁易的話讓溫適白不自覺地想起姜有苼。
她也二十有六,模樣出挑……
掌心的玉似是懂了他的心思似的微微發燙著,溫適白垂下黯淡的眸子,心尖兒的痛意又一次蔓延開來。
抽離的疼痛總讓他覺著像張府醫說的那樣,慢慢郁結于心,不斷的加大。
溫適白揮了揮手,讓梁易下去了。
一個時辰后。
姜有苼將五包透花糍放進花籃中,挎著就出了門。
那人說府邸在城中西南角,倒也不遠。
姜有苼抄了近路,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。
只是看到那匾上“李府”兩個大字,她愣住了。
姓李!?
姜有苼眼眸怔了怔,雙腿似是生了根挪不動地方。
心緩緩地收緊,熟悉的疼痛感侵襲而來。
新上任的大人,長安人,姓李……
是巧合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