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合了俞盛桓和陸芷當初請蘇文甫的心意,只是陸芷怎么也想不通,這個樂劣是怎么請動那位大名鼎鼎的蘇家族長的?p>
聽說那位族長早年間患上怪病,雙腳不能行走多年,到處尋醫問藥都沒有結果,因此整個人的脾氣也連帶著變得越發古怪。這樣的一個人,樂劣是怎么把人弄出來的?要說是動用樂正家的勢力吧,這個樂劣又早跟樂正家劃清界線,可除了這個,據陸芷所知,樂劣似乎也沒其它什么拿得出手的人脈,到底是怎么把人給弄來的?p>
陸芷問了,可惜樂劣并不愿意說。p>
算了,樂劣平常做事就不走尋常路,大概又是用了什么邪門法子吧。p>
至于唐家的部分,陸芷通過跟唐蘿之間的來往書信,倒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。唐家大概是聽從了唐蘿父親唐霍的意見,氣勢洶洶地東進步伐表面上完全停止了,只余下內里的那些蛛絲馬跡,用來探聽此次選才大會的考試題目和考官情況。p>
如今唐家里,似乎也有不少人通過了第一輪海選,只等著進行選才大會的正式初選,陸芷也算是沒負了對唐蘿之前的諾言。p>
就是不知道,這個紅紅火火舉行的選才大會過來,陸晏堂能不能順利從牢獄之災中脫身,陸家老太太又能不能醒過來?p>
“誒。”p>
“主子,怎么了?”p>
“沒事,就是躺久了,腰有點疼。”陸芷不想讓月桃和宜蘭擔心,也就沒把自己的憂慮說出來。再說了,說了也沒用,這一切事情還是得靠時間和老天爺,陸芷在這件事情里,能做的實在是太少了。p>
“主子,我給您拿一個枕頭過來吧?”月桃是個貼心的,在獲得自家主子的首肯之后,就小跑回屋里拿一個薄枕,準備給自家主子墊腰。p>initDd();script>
“娘娘,您是在擔心這后院未開的丈菊,還是外頭的人?”宜蘭給主子捏了捏腰背,免得坐久了血路不暢通,麻了。p>
“當然是還沒發芽的丈菊了。”陸芷說了句假話,“外頭的人自有天命,又不是我擔心了,就能有用的。”p>
“娘娘自是不必擔心,這后院的土都撒了草木灰,土地又已經被幾個二等太監翻松過了,奴婢今早還澆水了,看著表面的土粒似乎有松動的痕跡,大概不用多久,這丈菊的芽就能破土而出了。”p>
“希望吧。”p>
這土長得都一樣,而且又每天澆水,宜蘭怎么可能會看得出來土粒松動,不過就是看著自己不開心,所以說點話哄哄自己罷了。得虧宜蘭還知道自己的性子,要是換個糊涂的丫鬟,估計就直接去侍養花木的花匠那里要來幾株新長出來的向日葵苗子,拿來糊弄陸芷了。也就是宜蘭和月桃這兩個跟主子一樣實在的,老老實實地每天澆水,端著一顆真心等向日葵從土里自己長出來。p>
要是這外頭的人,都跟宜蘭和月桃一樣,那該有多好啊。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