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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當然不聽他的。
秦宇跟上來扒拉我:你說什么?離婚?
你搞得我在兄弟面前毫無面子,你還敢提離婚?
他們說得對,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。
秦宇高高揚起的手甩在我臉上,我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個耳光:你今天必須給劉岳道歉,你不道歉,就甭想給老子離開這兒!
從小到大,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扇耳光。
與疼痛比起來,更多的是羞恥感。
我的臉上像起了一層火。
我發愣的時候,秦宇像打上了癮,另一個耳光又狠狠地甩了過來:就你長嘴了?你不是剛嗎?不是矯情嗎?今天老子就治治你的公主病!
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,臉上的肌肉都在顫動,顯然是恨我恨到了極處。
而劉岳和他的兄弟們,則意猶未盡地看著這一切。
他們每個人眼睛里都閃爍著期待,嘴角帶著隱秘的微笑,就差給秦宇搖旗吶喊了:
【揍她,揍她,狠狠地揍她。
【這個女人就他媽的欠揍!】
我仿佛聽見他們心底的聲音。
這是一群男人,對一個女人圍獵的狂歡。
我知道我應該退避,但我實在太生氣了。
就憑他們是男人,他們力氣大,我就該退避嗎?
去他媽的!
我仿佛聽見我血管里的血流爆破的聲音。
我冷冷地望著秦宇:道歉?
我狠狠頂上他的襠部,在他發出的哀號中,我說:好啊,我道歉。
我隨手操起最近的酒瓶,哐一聲就往劉岳的頭上甩去:
這么道歉,夠不夠啊?
一個盤子,飛向狗腿子甲,淋了他一頭菜湯。
這樣,夠不夠?
一個水壺,飛向狗腿子乙,燙得他嗷嗷叫喚。
還是這樣。
一時之間,整個包廂里,噼里啪啦響做一片。
服務員很快破門而入,被里頭的景象驚呆了。
而我抓緊最后的時間,用酒瓶又給了秦宇一下,把他整個砸蒙了:
道歉?你們這群狗比配嗎?
你和你這幫所謂的兄弟,不過都是劉岳的狗。你們這群狗崽子,長得像個人,其實豬狗不如。
你們上趕著給劉岳的三過生日,不就是因為劉岳是你們的甲方么?
為了點錢,臉都不要了,管三姐叫嫂子,這么喜歡三姐,怎么不領回去給自己當媽呢?
一群圍著屎粑粑的蒼蠅,惡心。
我當著這群人的面,把他們友誼的面具戳破,令在場所有人都很沒臉。
所有人臉上的表情,又尷尬又憤怒,極了。
因為我們砸壞了酒店的東西,酒店方面報了警。
警察很快來了,我立刻揪住秦宇,把他和他兄弟們一起暴力對我的事情全說了。
因為要做筆錄,除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