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景灝瞳孔漆黑,自以為冷靜,又不冷靜的地道,“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。”林蕊曦感覺到了爸爸的怒氣,一把摟住他,將臉埋進他的肩胛骨,連喘息都輕了不少。女服務員正在戳計算器的手一抖,莫名的威懾,令她神經猛縮,她看著眼前男人,看似平靜,卻又不平靜的表情,腔調不受控制的抖,“你,你你,你們少嚇唬我,我表姐和白總是朋友,你們敢動我試試?”林辛言牽著兒子走過來,伸手握了握他的手,“算了。”和這種人纏不清楚。宗景灝微微垂下眼眸,看著她,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,但是這個女服務員看著就不是省油的燈,處處炫耀自己的背景,他不在的時候,不知道怎么跋扈的對待林辛言。他的唇角勾了勾,“我的人,只有我能欺負。”他的意思很明確,這件事,他不能就這么算!背景?他的臉色愈發的深沉。“把這里砸了。”他云淡風輕下了命令,“你有什么背景,都叫來,我等著。”說完,他拉著林辛言走出店門。跟著來的幾個保鏢,竄進店里,一通亂砸,女服務員徹底嚇傻了,站在結賬臺里,嚇的嗷嗷直叫。沈培川眉梢輕挑,第一次見宗景灝因為這樣的事情動怒,不過那個女服務員確實欠收拾,小姐?別說宗景灝生氣。是他,他也生氣。任何一個男人,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說成小姐吧。林辛言想要勸說,這樣不太好,可是卻被林曦晨拉住手,不讓她說話。“凡是有因必有果,這種人,我們不教訓她,將來還有別人,說不定比我們教訓的更嚴重,她不懂得做人,我們就教教她。”宗景灝低頭看著兒子,伸手摸了摸他的頭,“是我兒子。”林曦晨撤了一下身子躲開他的手,宗景灝也不生氣,而是對兒子說道,“我們不仗勢欺人,但是也不能被人欺負,有些可以忍,但是有些不能,對于那些一而再再而三出言挑釁的人,不必手軟。”“他還小......”“他是我兒子。”宗景灝打斷林辛言,“這個社會是殘酷的,弱肉強食。”將來他是要把公司交給他的,如果沒膽識,會讓人吃了連渣都不剩。他大學畢業接手公司,多少人不服他,給他使絆子?沒有手腕,將來怎么在公司立足。他托著林曦言的后腦勺,讓他看,并且問他,“害怕嗎?”畢竟只有五歲,看著那些高大的男人,像是‘heishehui’似的,在店內瘋狂摔砸,確實有些退怯。“你說你是男子漢,你這樣怎么保護你媽咪?”“我沒說我害怕!”林曦晨仰了仰頭,表示自己并不害怕。這時,那位女服務員的表姐來到店里。整個店里的一切全部被砸毀,就連吊頂的天花板,也被捅了一個大窟窿。“表姐,表姐,你可來。”女服務員哭著喊著,從犄角旮旯里鉆出來,撲到她面前,“你可算來了,這些人,把我們的店給砸了。”女人很年輕,長得也很漂亮,那女服務叫她表姐,可是她看起來比女服務員還年輕幾分,她神色凝重,“為什么會這樣?”“她買衣服不給錢,就找人把我們的店砸了,表姐,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!”女服務員指著林辛言一邊哭,一邊告狀。這時,女人轉頭看向林辛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