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死她不是該高興么?怎么還哭上了?她是不是有受虐體質?”
系統:“……”
它能說什么?人類的悲歡它又不知道,但它這次學乖了,知道自己不能附和。
于是系統它選擇裝聾。
裝聾的同時也感嘆自己的宿主和這位祝鳶心真大。
身處這么個環境還能想些有沒的。
司謠沒得到系統的回復也不失望。
還好她是個容易心靜的人,直接把正哭著的祝鳶無視了,起身走到人形架前觀察起來。
看到這人的面容后,她一頓。
“謝城主?”她有些不確信的問。
“你……”
許是對方傷得太重,司謠等了半晌,對方才奄奄一息的強撐著抬起頭來,顫顫巍巍的開口說著什么。
他聲音細若蚊足,讓人聽不太清。
“你說什么?”司謠皺眉,稍微靠近了點。
那邊的祝鳶或是哭累了,又或是司謠始終都沒理會她,還將她晾在一邊,所有關注點都在那綁著的人身上。
就已經沒再哭了。
只是不高興的癟了癟嘴,不滿的小聲嘟囔,“他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,要這么關注。”
雖是這么說,她還是一步一挪的挪了過去。
“我……說……”那人艱難而又斷斷續續的說:“跑!!!”
這次司謠聽清了,祝鳶也聽清了。
也看清了這人的目光一直都在看著斜側方,眼中全是懼怕而敵視。
兩人俱是一怔,隨即對視線一秒,又都慢慢轉頭,往身后那她們都沒注意到的陰暗角落看去。
嚯!好家伙。
是個長得巨丑無比,不知為何名,正在睥睨著打量她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妖獸。
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還不是因為它長得丑,而是它那細長長滿倒刺。
正在空中搖來搖去又威風凜凜的尾巴。
此時那尾巴上還沾著些許血跡。
也是到這時,司謠才意識謝由謝城主身上的并不是什么鞭子抽出來的,而是這妖獸的尾巴弄出來的。
看著那條染血的尾巴,司謠陷入沉思。
她終究還是沒法真的擺爛,一遇到機會就心動。
“司謠師姐……”祝鳶是直接被嚇了一跳,不住的退后一兩步。
但又見司謠還在原地看著那怪物陷入沉思,她還是克制住害怕挪上前去,拉著她的衣袖。
一邊將她往后拉扯,一邊小聲的說,“別看,丑,會污了你的眼睛……”
“吼!吼吼!吼吼吼!”
像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