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過路的女生一眼一眼地回頭看。
干嗎?
我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。
李承卓低下頭,沉默半晌后煩躁地揉了一下頭發(fā):
那幅畫不是我賣的,當時收到的東西太多了,我就讓我朋友幫忙處理。
那些話都是他開玩笑瞎說的,你——你別在意。
我有些驚奇。
李承卓竟然在跟我解釋?
以他這種性子難道不該是:賣就賣了,老子還要和你商量不成?
要是換做以前,我恐怕早就原諒他了,然后繼續(xù)跟在他身邊,做他朋友嘴里的舔狗。
但現(xiàn)在,我不想了。
我輕聲道:有什么區(qū)別嗎?
是你賣了還是你朋友賣了,有什么不一樣嗎?
如果他能哪怕稍微重視一下這幅畫,又怎么會連看都沒看一眼,就直接扔給朋友。
我——
李承卓果然還是那個李承卓,很快就不耐煩起來:
我都和你說明白了,就這點兒事你有必要一直抓著不放嗎?
畫你不也買回去了嗎,這樣,我從你那再買回來,這總行了吧!
我沉默著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