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一句‘昭昭’更是刺痛了他。
一個陰暗的想法瞬間涌上了沈幼凝的腦海中。
他必須穩住江逾白,讓她必須留在自己身邊,哪怕是不擇手段……
沈幼凝這樣想著,咬緊了牙,脖頸凸起青筋,指甲狠狠陷入到了手心中。
天漸晚,夜幕之時。
江逾白有些乏了,便要起身回獵宮休息。
林間的聶幼漁見時機成熟,便對一旁身著黑色斗篷的沈玉屏說道。
“我去引開禁軍守衛,你動作快一些。”
沈玉屏躲在斗篷下的臉陰險一笑,聶幼漁不再管她,像獵宮方向走去。
她本就與江逾白身型長相相似,她只需要在沈玉屏擄走江逾白后,在禁軍的視線內走動,進入獵宮,制造出江逾白只是回去休息的假象即可。
待聶幼漁走后,沈玉屏便起身行動,悄悄跟在了江逾白的后面。
待到周圍沒人時,沈玉屏從斗篷中掏出一把匕首,對準了江逾白,低聲喝道。
“江逾白,你去死吧!”
躲在暗處的聶幼漁見江逾白倒地后,便知沈玉屏已經得手,立馬將準備好的斗篷蓋在身上,向獵宮走去。
獵宮的守衛見到聶幼漁,伸手將她攔在了外面。
“獵宮禁地,不得進入!”
聶幼漁壓低了聲音道:“本宮染了風寒,身體不適,過來休息。”
那守衛一聽,連忙跪在地上:“原來是長公主殿下,屬下眼拙,還請長公主見諒。”
聶幼漁沒有說話,抬步進了獵宮中。
獵宮之內燈火通明,她不能在此久留,若是被人發現就完了。
聶幼漁進了長公主的寢殿后,便從里面的窗子跳了出去。
聶幼漁剛出了獵宮不久,便被一人抱住身子,聶幼漁連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