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近蹲下:看到了。
那只貓一點不害怕人,只是站在原地看我。
【你抱抱它吧?!?/p>
黑貓真的是極為乖巧,在我懷里一點沒反抗。就是這樣任我搓揉,毛茸茸的手感讓我內心得到了極大的緩和。
和黑貓逗樂了一會兒,我突然想起了什么:胖子,這貓該不會是你吧?
他沉默了一會兒,給了我一個回復:
【嗯。】
胖子只能附身在動物身上很短的時間。
可他依然陪著我深夜打車趕路。
還在小區門口張牙舞爪地嚇走了一個想要靠近我的醉漢。
要不怎么說我可憐,身邊遇到的男人,還不如一個系統。
最后我臨進家門,黑貓才一點沒留戀地跳上圍墻走了。
第二天,我就再次遞交了辭呈。
江鶴為了活命,定然是一萬個不同意。
我直接說了分手。
江鶴堅定地抓著我的手:秦寧,你別說胡話了,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。
我把他的手甩開:江總,說胡話的是你吧?
我掏出了手機,指著他訂婚的新聞:我說為什么你讓我在公司隱瞞我們的關系,卻不想,我只是見不得光的小三。
以我失憶的身份來說,這樣的指控極為合理。就連江鶴一時半會兒都找不到理由來反駁。
我直接找了江鶴死對頭的公司。
心安理得地換了一份工作。
其實我自身的工作能力足夠讓我在職場大放異彩。
客戶喜歡高爾夫,我直接拖著球包就去了球場。
我一個女人,直接選了半職業的藍Tee,一號木一桿出去280碼以上。
驚艷全場。
客戶瞬間產生了興趣,甚至點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