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我?
他像是來了興趣:你想開了就好。
吻我。
他聽話地低頭,毫無防備。
趁著他吻我的工夫,我直接猛地一推,順便再抬腳一絆,他整個人往浴缸一倒。
頭一入水的剎那,他就很害怕。
就這么一次機會,我按著他的頭讓他憋了一下。
我扯著他的頭發出來,他大口地喘著氣。
我說道:江鶴,你別惹我,我會弄死你。
我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別墅。
我拿到了自己的手機,給任宇打了電話。
他察覺得出來我的聲音在顫抖,于是很快安撫我:你找個地方躲起來,我馬上過來。
好在任宇也是這個城市的人,不然我這種被放逐到這里的人還真有些無依無靠。
任宇來的時候的確有些匆忙,衣服領子都是沒翻過來。
你和江鶴鬧翻了?江鶴最近這么聲勢浩大的,他想必也有所耳聞。
我和他從來就沒有好過,談何來的鬧翻?
他似乎猶豫了一下:姐姐,其實江鶴也挺好的。雖然他之前訂過婚,可是畢竟也沒結婚。他現在這么愛你,你真沒打算考慮一下?
怎么,你之前不是叫囂著要追我的?
我倒是想追,可姐姐不同意。他說話的語氣極為委屈,一般的女人只怕是早就招架不住了。
我的手指一下子附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他一個激靈。
我只是擦過了他的衣領:以后和別的女人說這種話的時候,好歹換件衣服。
這衣領上的口紅印,也不知道是哪個心急的姑娘留下的。
他倒是不急不惱:姐姐,你若是答應我,我一定斬斷所有情緣。
你不如出家算了。我笑了笑,我現在對男人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