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是司薄年的辦公室,她以律師的身份洽談工作。第二是云筑餐廳門口,她和司薄年同出同入。以前她沒多想,今晚的線索卻不斷提醒她,或許陸恩熙的身份并不是那么單純。“梁醫(yī)生?”被人提醒,梁超穎回神,“司南少爺?有事嗎?”司南舉起酒杯,“你還在給我二哥當(dāng)心理醫(yī)生?”梁超穎戒備道,“怎么突然問這個?”司南想從梁超穎這里側(cè)面打聽司薄年的精神狀態(tài),一點點瓦解他的人格魅力,讓股東們漸漸喪失信心,“我在國外找到一些治療方案,可以幫助二哥,所以想跟你探討一下。”梁超穎客氣的展開淺笑,“今晚似乎不太合適,改天咱們約在診所如何?”周圍八卦聲傳遞到戴羽彤耳中,自然一字不差也在陸恩熙的聽覺范圍內(nèi),她拉著賈宴清不讓他脫手,揚唇微笑,“賈少,被人利用的滋味好受嗎?”賈宴清下頜線緊繃,近乎切齒,“就不怕明天頭版頭條寫我和你是一對兒?”陸恩熙胸有成竹,“誰敢?”是,誰敢?司薄年會蕩平他們總部。賈宴清咬牙,這個悶虧吃的憋屈,“司少被你下蠱了?”“如果美貌也算蠱術(shù)。”靠!賈宴清還沒罵出聲,陸恩熙道,“你爸來了。”啊?賈宴清四處尋找父親的身影,轉(zhuǎn)一圈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,牙齒咯咯響幾聲,“陸恩熙?!你踏馬找死?”陸恩熙笑笑,“怕了?”賈宴清目光兇狠,能將她一片片給刮了,“我警告你,別驚動他。”陸恩熙輕飄飄道,“我也警告你,別碰我的底線。”音樂還沒停,賈宴清亟不可待的丟開陸恩熙,黑著臉走出舞池。陸恩熙目的達成,笑吟吟送他離去。今晚之后,洛城至少有一般富商知道她和司鳴、賈宴清、杜世明等人保持著正常社交,那么她再談合作便多了隱形幫手。所謂人脈,不是你認識多少人,而是多少人記得你。陸恩熙心情極好,輕快的走去自助餐區(qū)。“當(dāng)心!”她才走幾步,突然聽到一聲驚呼。只見高高的香檳塔頃刻間轟然倒塌,水晶杯子連同倒?jié)M的香檳全都往她身上砸去!陸恩熙意識到危險降臨時,已經(jīng)來不及避開,瞳仁中閃現(xiàn)千萬個玻璃碎片,電影特效一般超她飛射。鋒利的玻璃碎片不可避免的將割破她全身皮膚。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大腦出現(xiàn)瞬間的空白。就在這一瞬間,一道如飛的身影擋在她背后,將她一把抱起來,兩人一起滾落到幾米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