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松手放我下去。”司薄年似笑非笑,這么看著她,無聊的會議竟然格外精彩,他突然不想撒手了,“別動,給我當會兒抱枕......你最近瘦了幾斤?渾身都是骨頭,也就這點兒軟乎了。”說著,他把手放在她上半身最軟的地方,總算心滿意足。陸恩熙氣得去掰扯他的手,突然聽到他開始說話,于是要罵的臟話只能咬牙咽下去。流氓!土匪!!既然不開視頻干嘛穿的衣冠楚楚,告訴她什么是衣冠禽獸?眼眸一轉(zhuǎn),陸恩熙陰惻惻壞笑,手指突然襲擊他的腋下,隔著西裝,她手指輕輕撓抓。不能說話,行啊,看你會不會笑場!司薄年突然僵了一下脊背,旋即抓住她的小手,對著麥克風說了句抱歉,然后關(guān)掉麥克風,深吻了下來!“唔!!”陸恩熙只是想打擊報復他,以為他顧忌工作不會對他怎么樣,誰知他竟然暫停了會議。他埋頭侵襲,唇印著她的,長舌撬開城門,攻入,一圈圈纏繞品嘗,并不算太粗野,卻蠻橫得由不得掙脫。陸恩熙手臂一揚,想要打他,卻剛好圈住他的脖子,不自覺摟緊一些。男人微頓一下,接著更密匝地往她唇齒嵌入。她胸腔的氧氣被抽空了一般,小臉兒憋得通紅,求饒的嗚嗚叫。司薄年這才心軟放開,嗅著屬于兩人共同交織出的氣息,啞著嗓子問,“撓癢這種招數(shù)居然敢用在我身上,你真是欠收拾。”陸恩熙氣息紊亂,咬著牙啐他,“周扒皮!還不許我反抗一下?”“許,但是我提醒陸律師回憶回憶自己的專業(yè)領(lǐng)域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”陸恩熙紅著臉,揪住他的耳朵,用力一擰,“反正都這樣了,也不怕再來一次!”她力氣小,擰耳朵也不疼,倒是挑起了司薄年的興致,他大手來至她的細腰,往下,拖住她身后的弧線,手指勾著褲腰邊沿,“你確定?”陸恩熙警鈴大作,忙松手,“司少,司大總裁,咖啡......咖啡涼了!”司薄年后面的會議需要全程開視頻,只好暫時放過她,放手時自然不忘再香一次。陸恩熙氣急敗壞的關(guān)上門,跺了跺腳。回到客廳,電話響起。張夢瑤興高采烈喊叫,“師父,你看新聞了嗎?戴羽彤這回完蛋了,毀容!好過癮啊!”“我知道了,解氣了嗎?”“解氣!非常解氣!!!可是......可是師父你的律師證也拿不回來啊,損失最大的還是你。”陸恩熙望著二樓某個還在開會的衣冠禽獸,磨磨牙道,“沒事,我會想到辦法,這段時間你跟著張主任他們好好學習,不要落下進度。”張夢瑤滿口答應(yīng),“還有啊師父,唐副主任來律所了,跟我哥在辦公室密謀壞事呢,我剛?cè)ネ德牨涣R出來了,我就聽到他們說長征集團什么的,好像跟上次明遠科技的案子有關(guā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