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怎么了?”“司薄年幫的忙。”“我知道,然后呢?”“或許,司薄年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壞,換成任何人,在公司受到打擊時,都會生氣,何況他妹妹當時還下落不明。但是他后來做的事,都在盡量幫助咱們。”陸恩熙抿唇,苦笑,“哥,你勸我原諒他?”“原不原諒他是你的事,畢竟你付出了很多。我只是想告訴你,一個巴掌拍不響,感情走到盡頭不可能是一個人的錯,過去這些年,我們怨恨司家,怨恨KM,現在誤會解開,一切都是volcano暗中搞鬼,或許,那些恨可以暫時放一放,起碼先放過自己。”陸恩熙品味哥哥的話,他說的很對,可她心里過不去。感情不是買賣,不能拿到錢給出貨便兩清。“哥,kM對陸氏做的事,還有咱們家今天遭遇,我早就不恨了。我只是邁不過自己心里那關,司薄年做了很多過分的事。”“過不去,說明你還在乎他。”“我不在乎!我討厭他!”陸恩熙著急撇清,甚至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和司薄年放在一起。陸恩賜拍了拍妹妹的肩膀,“我剛才和凱文發了消息,可以肯定是司薄年授意他給咱們的公司融資,司薄年在彌補他的錯。”“噢,那是他該做的!就算陸氏破產不是他做的,可volcano搞垮陸氏,也是為了報復KM,咱們是無辜受連累的炮灰。”陸恩熙憤憤不平,她就是不愿意給司薄年找理由。陸恩賜笑了笑,寵溺道,“是誰主動招惹了司薄年呢?不是你嗎?自己找的男人,就默認與他榮辱與共,你還說愛他?我看啊,你這愛也不是真的。”“我......”陸恩熙竟被哥哥說的啞口無言。愛情是她主動選的,婚是她百般努力結的,她就該與那個家庭共同承認一切。不存在拖累,也不該計較誰對誰錯。所以,是她錯了嗎?是她的愛太狹隘嗎?這一晚,陸恩熙摟著兒子睡。小家伙很快入眠,她卻輾轉反側。父子連心,她不該剝奪孩子認父親的權利。或許,她該找個時間和司薄年聊聊,跟他說明真相。可是她怕,怕司家知道happy的存在,將孩子從她身邊搶走。司庚堯和姚佩瑜絕對做得出那種事。次日,上午。陸恩熙起床收拾完畢,給尚文打電話。“來接我吧,咱們去法院。”“你下樓,我等你。”陸恩熙走到窗邊,俯視,看到尚文和一臺出租車,分明還是昨天那臺車!她一晚上沒離開?陸恩熙給她帶了母親做的中式早餐,司機也有一份。“你傻不傻?這么冷的天在外面一晚上!”陸恩熙感動之余很生氣,還有自責。尚文吃著包子,無所謂道,“職責所在,我要確保你安全,再說,車沒熄火一點也不冷,睡得挺好。”司機卻哈欠連天,顯然困得不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