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......不行,她不能留在里面!戴羽彤抱著轟隆作痛的頭,搖搖晃晃撞到一個男人,“快、快點,給我開門,給......給我叫醫生。”男人楞了一下,這是怎么回事?和最初說好的怎么不一樣了?不是說就兩個人嗎?怎么一下子全倒下了?“戴小姐?你怎么樣?你沒事吧?”“司少?”戴羽彤松開慢慢散去疼痛的頭,雙手同時抱住男人的肩膀,亟不可待的望著他的臉,癡癡傻笑,“司少?真的是你?你來看我了?你還喜歡我對不對,你心里其實有我,你愛我的,是嗎?”男人徹底傻了眼,他徹底被眼前的情況搞懵了,“戴小姐,你認錯人了,我不是......”“怎么會認錯!!你化成灰我都記得!薄年,我是羽彤,你不認識我了嗎?我一直在等你,薄年,我好愛你,好愛你,我不是真心想嫁給司鳴,我只是想多靠近你一點,我愛的是你,是你啊!!”她眼睛含淚,又興奮得摟緊他,“薄年,抱著我,抱抱我,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?”男人還在遲疑到底該怎么辦,戴羽彤又變了個人似的,瘋狂撕扯衣服,嫌撕扯的太慢,又去拉男人的外套和襯衣,粗魯的動作像個饑餓的野獸,“我好難受,抱著我,吻我......”轉眼的功夫,段曉薇早已褪去所有的遮擋,與男人摟抱成團,在地毯上急切地撞擊。陸恩熙揉了下眉心,適應昏暗光線后慢慢睜開眼。一室凌亂,猶如直播。尚文抹了抹鼻子,氣味太刺鼻,她想吐,“都不是好東西,活該。”陸恩熙道,“段曉薇這一招想的倒是好,一箭雙雕,同時解決和我戴羽彤,很可惜,她沒那么高明的腦子。”尚文看著叫囂最響亮的段曉薇,冷笑,“就算咱們不動手,她今晚也走不出包廂,戴羽彤的計劃就是你們兩個,她也想一箭雙雕。”陸恩熙看著地上不成人形的兩個女人,別說矜持,連做人的尊嚴都徹底喪失了,只剩下野獸的本性,丑陋、邪惡、骯臟。“是啊,在她們的計劃里面,無論如何我都逃不掉,她們都希望我死,也不想想,到底誰才是最大的受害者。”她不想傷害誰,但也不想被人一次次中傷。今天的局面,是她們咎由自取。自作自受,別怪她狠心。尚文無比認同,“現在怎么辦?”難道留下欣賞?陸恩熙冷眼看向六個男人,道,“好好照顧她們,等她們藥效退了再出去。”男人剛抽空和陸恩熙對話,戴羽彤的手便爬了上去,“薄年,不要走,不要離開我......”男人只好深深刺進去。陸恩熙惡心得差點吐出來,“留個攝像機,咱們先出去。”“好!”尚文很快布置好針孔攝像頭,跟隨陸恩熙走出包廂,將里面痛快嘶喊的男女,鎖死。一扇門之隔,糜爛的氣味被隔絕,空氣清爽了不少。連昂奮的尖叫,也一并被隔音棉盡數吞掉。戴羽彤真是選了個好地方,假若她沒有提早看出陰謀,沒讓尚文配合著掉包那些酒水,現在哭天喊地的人就是她。只要想到,陸恩熙就無比惡寒,無比惡心。“恩熙?你也在這里?”陸恩熙剛踏出包廂幾步,冷不防看到從走廊那邊大步流星過來的司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