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聞言望去,只見那背對著他們的內侍官看向的是不遠處的轎攆。
江逾白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,料想那坐在轎子里的人是假的長公主。
這時,陸廷舟恰好轉身對她說:“今日皇上在殿內接待外交使臣,不宜面見,我先帶你回去。”
江逾白點了點頭,陸廷舟掀開馬車的簾子,將江逾白扶上了馬車。
而沈幼凝和沈玉屏兄妹早就朝假公主的轎攆迎了上去。
不遠處,假公主聶幼漁下轎后,恰好見到陸廷舟將一女子送進了馬車,神色一變,徑直越過了沈幼凝,走向了陸廷舟。
沈幼凝剛要開口的話,被生生咽了回去。
聶幼漁走到陸廷舟面前,竟然一副吃醋的做派:“陸哥哥,方才那馬車里的人是誰啊?居然值得你親自接待?”
“與你無關。”
說完,陸廷舟便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。
聶幼漁看著陸廷舟那副冰冷的模樣,又想起了方才他對待那女子的親密,眉間染上妒意。
陸廷舟離京三年,半月前才回來,她一見他就喜歡上了。
跟無權無勢的沈幼凝婚約,她本就不愿意。
她本意想著,勾搭上陸廷舟,只要他心悅自己,憑他攝政王的身份,一定能讓皇帝收回成命。
可沒想到,半路上冒出個狐貍精壞自己的好事!
聶幼漁看著那馬車漸漸走遠,眼神也變得陰冷了起來。
“你們方才可有見到馬車里的女子是誰?”
一旁的沈玉屏見狀,連忙上前,語氣里盡是對江逾白的鄙夷。
“長公主,那女人是個對我哥死纏爛打的賤貨,不知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巴結上了新男人。”
聶幼漁聞言更是氣憤,回手便狠狠給了沈玉屏一個巴掌。
“放肆!那可是攝政王,豈容你在這里編排!”
沈玉屏連忙跪了下來,惶恐地說道:“長公主息怒,是我眼拙嘴笨,說錯了話。”
沈幼凝也被陸廷舟的身份驚到,反應過來后,連忙上前求情。
“舍妹驕縱慣了,一時口無遮攔,還請長公主息怒。”
聶幼漁咬著牙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,對沈幼凝冷冷放下一句:“本公主現在沒空搭理你們,滾吧。”
說罷,便乘了轎輦,對內侍官說道:“回宮。”
沈幼凝看著聶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