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溫柔的模樣。
“阿楹,攝政王那等人物同你只是玩玩,絕不會給你名分,你不若同我回了沈家,我愿意給你一個貴妾的身份。”
“就像我們從前那般,我會好好養著你,如何?”
江逾白聞言,一聲冷笑。
“養我?你如何養我?沈幼凝,你別忘了,當日就連你上京的盤纏都是靠我做繡品一點一點賺來的。”
沈幼凝臉色一變,他如今已是新科狀元,不同往昔,最厭煩他人說他靠著女人養。
隨后,他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:“攝政王只是與你圖個新鮮,若是知道你嫁過人,你說他會不會生氣你玩弄他?到時候——”
“你也配合攝政王相提并論?”
江逾白只覺得沈幼凝不可理喻。
說罷,便要轉身離去。
沈幼凝本想跟上去,可見到不遠處已經走來的侍衛,只好停了腳步。
……
一個時辰后,玉石坊內。
沈玉屏陪在聶幼漁身邊,為她挑選著首飾。
聶幼漁看著眼前的首飾,臉上露出些許嫌惡之色,這些東西跟宮內相比,簡直差得遠了。
這三年,她在皇宮里吃穿用度都習慣了,自然再也瞧不上宮外的東西。
兩人剛出了玉石坊,便看到陸廷舟正將一女子從馬車上扶下來,陸廷舟神情溫柔,動作細心,生怕摔了那女子。
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,并肩進了一家酒樓。
聶幼漁臉色一變,沈玉屏順著聶幼漁的視線看過去,一眼便看到了那江逾白,當即就對聶幼漁說道。
“長公主,那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,勾引我哥的賤胚子,那日在馬車里勾引攝政王的女人就是她——江逾白!”
聶幼漁將玉石坊剛買來的首飾都摔在了地上。
一旁隨行的宮女大氣都不敢喘,沈玉屏看著地上粉碎的首飾一陣心疼,隨后上前,諂媚地對聶幼漁說道。
“長公主,您是不知道那江逾白有多下賤,之前一直賴在我們沈家也就算了,知道我哥有了婚約還一直死纏著我哥不放。”
沈玉屏看著聶幼漁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,眼珠子轉了轉,又說道。
“長公主,江逾白那種賤人給攝政王提鞋都不配,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決掉啊,免得江逾白污了皇家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