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云深的眼力淡然,可粉飾在眸底的藐視和嘲諷卻又是那般的明顯,
他此時愿意為她出頭,估計是看在她這張跟顧瑾瑜一模一樣的臉上吧?
瑾年咬緊牙關,忍著手指傳來的痛,眼力收回來,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,微微抬頭對還踩著她手指的中年男人開口。
“先生,請把您的腳抬起來一下好嗎?”
聽說禮貌和微笑是對付蠻橫人的最佳方法,當對方越蠻橫越粗暴時,你越要彬彬有禮并且微笑以待,據說這樣會讓對方有種拳拳打在棉花上的錯覺。
想到這里,安瑾年臉上的笑臉越發的起來,真就像棉花一般溫和。
中年男子被她的笑怔住,安瑾年的禮貌微笑把他烘托的像個無理取鬧的流氓一般,而這樣的感到讓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。
于是,他變本加厲,踩在安瑾年手上的腳再狠狠的擰了下。
“啊——”安瑾年痛得驚呼出聲,眼淚唰的一下滾落了下來。
“媽的,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?不就是一出來賣的**?想要錢是嗎?成啊,今晚陪老子睡一覺,老子再給你五萬塊!”
瑾年第一次體驗到十指連心的痛,手指的骨頭好似都要斷裂了一般,而她臉上的笑臉支離破碎,再也無法湊集。
饒是她再剛強,此時手指鉆心的疼痛也讓她額頭上滲出涔涔冷汗,渾身克制不住的發抖起來。
易云深眉頭緊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的背影,她此時假如向他求救,他想他怎么也會看在她是瑾瑜‘妹妹’的份上出手救她的。
可這女人一動不動的跪在哪里,好似不認識他一般,他就在跟前,她居然沒有向他求救。
沒準,人家真想要那五萬呢,他出手往,會不會阻攔了她的財路?
正想轉身走開,下一秒,看見男人彎腰下往,手朝安瑾年的身上而往,他的腳步本能的邁出往,然后——
一只手牢牢的捉住那男人的手臂,用力一拽,直接把男人的手拽離安瑾年的胸前。
他這一出手,外人看來并沒有什么力道,可中年男人卻在瞬間感到到一股宏大的氣力,以至于他痛得另外一只摟著曾心怡的手都松開了,同時還被迫的后退了兩步。
安瑾年的手在男人的腳離開后終于得救,手指已經被鞋底磨破了皮,看上往有幾分血淋淋的錯覺。
“這位先生,還請不要多管閑事!”
中年男人被把持著,依然嘴硬的對易云深道。
“我剛剛有提示過你,做人留一線,日后好想見,要不下一次惡運落在你頭上了怎么辦?”
易云深的語氣依然波濤不驚,不過他扣著男人手臂的手卻稍微用力了下,然后那男人即刻就聽得慘叫出聲,臉上煞白如紙.....
“這位先生,我錯了,我......我不再難為她了。”中年男人發抖著聲音對易云深求饒。
“滾!”易云深把中年男人甩開,力道太大,中年男人根本站不穩,搖擺了幾下,然后狼狽逃竄,連朋友都顧不得招呼了。
剛剛他的朋友們沒有上前幫忙,實在是由于有人已經認出了易云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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