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云深說要降價也可以,那肯定就要降低材料的規(guī)格,一分錢一分貨,要想價格低也不是做不到,就是材料要降低一兩個檔次。
法國客戶布魯朗不肯材料降低檔次,但價格卻要以另外一家公司報價為準,于是在這個問題上,雙方再次陷入了僵局,談不到一起。
合約從下午一直談到晚上七點點,最終因為相互之間都不讓步,這合約再一次推到了第二天再談。
“我是不是應該做適當?shù)淖尣??”回酒店房間的路上,易云深抬手揉著額頭,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問身邊的安瑾年。
安瑾年稍微怔了下才發(fā)覺他這話有可能是在問自己,因為身邊除了她再沒第二個云天集團的職員。
“這個主要撒于你對自己產(chǎn)品質(zhì)量的把控?!?/p>
安瑾年略微沉思了下才開的口:“如果你堅持做一流的東西,各種配件都用最好的材料,就沒必要對價格低頭,畢竟法國這個品牌走的就是高端路線,他們其實也不愿意降低檔次的?!?/p>
易云深這話其實是他此時心里的想法,只是太過沉著所以自言自語說出來了。
讓他意外的是,安瑾年居然回答了他的問題,而且還給予了非承肯的答案。
“你覺得這合約要怎么談下去?”
易云深其實只是象征性的問,對安瑾年并沒報任何消。
一個大學還沒畢業(yè)的學生,沒任何工作經(jīng)驗,而且生活作風還不好,她在學熊有多少心思在學習上?
安瑾年也詫異于易云深對她的詢問,略微沉思下才淡淡的道:“我不知道,不過我的導師曾經(jīng)說過,如果在某個問題上一直糾結(jié)不下,干脆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(xù)糾纏,直接把這個問題放一邊,然后想辦法去找別的突破口?!?/p>
“別的突破口?”易云深的眉頭微微皺著,恍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這個夜晚,易云深沒再叫安瑾年去他房間幫忙準備任何事物,哪怕是煮咖啡這一類的事情,他貌似都不需要了一般。
安瑾年也知趣的沒跟他進房間去,在他的房間門口禮貌性的道了晚安,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回到房間,時間尚早,她靠在床頭,拿出自己帶來的一本法文書翻著。
還沒看完一頁,手機就響起來電鈴聲,安瑾年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把易云深的手機還他。
電話是夏迎藍從濱城打過來的,詢問她昨晚戰(zhàn)績怎么樣?搞定易云深沒有?
安瑾年淡淡的告訴她,計劃失敗,估計回到濱城,她就會直接被易云深開除,得重新找工作了?
“你怎么就那么笨???”
夏迎藍在電話那邊忍不住埋怨著:“人家狗血小言里,小三每次給男主下藥,次次都能成功的,怎么到你這就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呢?”
安瑾年聽了夏迎藍的話苦笑了下,深深的嘆息了聲才道:“估計我天生就不是當小三的料,以后這些高明的手段不要再教我了,我也沒機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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