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敢給老娘玩花花,真是好大的狗膽。
老娘不過是看他長得好,給他了個好臉,就想騎在老娘脖子上拉屎,真晦氣。
讓他滾了,清凈。
平日里文靜淑女的遲娜娜一口一個老娘,竟然絲毫不覺得違和,反而多了一絲瀟灑。
我忍不住表示:原來,真實的你是這樣的呀,這樣可真好。
遲娜娜看著我,突然紅了眼眶:
我十八歲認識他,他說喜歡溫柔淑女,我在他面前便再不肯高聲說話。
那個時候,他對我多好啊,他去當兵,每天都給我寫日記,他當了四年兵,就給我寫了1000多篇日記,篇篇都有我,心里都是我。
他跟我求婚的時候,說會一輩子對我好,誰想到,這才多久啊,他就在外頭養小三。
她可能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感情,此時終于崩潰,大哭起來。
她哭得讓我眼熱。
我將她摟在懷里,拍拍她的背:不瞞你說,秦宇也跟我說過,他會一輩子對我好。
可能男人的誓言,都是批發的吧,不值錢。
遲娜娜在我懷里抬起頭來,愣愣地看著我:連這種當都上的我們,是不是shabi?我是不是戀愛腦,會不會被罵死。
我沒有辦法回答她這個問題。
因為連我也不知道,自己算不算是個shabi。
相信真心有什么錯呢?
錯的從始至終都是那個辜負真心的人呀。
遲娜娜臨走的時候,給了我一套房子的鑰匙,讓我住。
得知我的孩子暫時無人照看,甚至還貼心地介紹了她曾經用過的一個育兒嫂給我讓我過渡兩天。
這不比老公好使?
我跟遲娜娜說,她是我永遠的姐。
她對我神秘一笑:這算啥,等我幾天,真正的大禮還在后頭呢。
看她促狹的表情,我不禁心里對劉岳和秦宇捏了一把汗。
我請了三天假,搬進了遲娜娜的房子,又將我媽叫來帶孩子。
就在我以為我的新生活步入正軌的時候,秦宇差點又將我送入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