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務。,幸福的活下去!
大雪一直下,鋪滿了長街。
鞋襪已經(jīng)被雪打濕,涼意從腳底直直地竄進心里。
姜姣就這么走著,一步一步走回了指揮使府。
走進院子的那一刻,她看著還在屋子內(nèi)的沈隨硯,有些驚訝。
他……竟然還在?!
姜姣站在原地,手中攥著的瓷瓶愈加沉甸,腦海中唐熙豐冷漠的神情話語不斷閃現(xiàn)。
一瞬間,她有些迷茫。
她曾以為自己身上長達幾年的毒一定是沈隨硯下的,但是現(xiàn)在她不能確定了。
姜姣將瓷瓶塞進袖口,走進屋子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
沈隨硯并沒有回答她,反而問道:“皇上召你進宮說了什么?”
姜姣滿身風雪,但沈隨硯就像是沒看見,
這原本已經(jīng)習慣的事,此刻她卻有些承受不住:“你在乎嗎?”
沈隨硯眉心微皺:“公主莫忘了,臣是你的駙馬。”
駙馬?
之前他總是強調(diào)他們是君臣,現(xiàn)在卻突然說他是她的駙馬?
姜姣不免感到諷刺:“成婚三年,你可有片刻將自己當成我的駙馬,我的夫君?”
沈隨硯沒有回答,姜姣心里的委屈和怨懟沒有控制住,傾瀉而出。
“成婚三年你從未碰過我,甚至若非我叫人請你,你甚至不愿進我院子半步,前幾日更是將陳冰言接進府中!”
想起那日碎玉閣內(nèi)亮了整夜的燭,還有面前這個在那兒留了一夜的男人。
她不自覺攥起拳,指甲摳進掌心,一陣刺痛。
沈隨硯聽著這些,心中莫名生起幾分煩躁:“公主是在指責臣沒有盡到駙馬的義務嗎?”
姜姣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,剛想說什么,手腕卻被人一把鉗住。
緊接著,就看到沈隨硯吻過來的唇!
一瞬間,四目相對。
沈隨硯的眼底一派冷漠,瞧不見絲毫的情意。
姜姣看著,心里充滿了無力。
她別過臉,錯開唇,慢慢將人他推開。
“指揮使大人何必勉強自己?我累了,你走吧。”姜姣沉聲說著,不愿再看他。
沈隨硯看著她,眼底閃過抹異樣,但最后還是沉默離去。
腳步聲越來越小。
姜姣慢慢轉身,看著門外沈隨硯逐漸隱在黑暗中的身影,她眼眶一陣濕潤。
原來不愛時,夫妻間親密的行為也只能淪為疏離的義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