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秋呆愣在門口。
里邊的聲音陸續傳出。
“你還是有能耐,吊了個金龜婿,不用工作每天只要在家打打麻將。”
“那可不,也不是誰都有這個福分的。”宋母得意道。
“我看吶,要不是你有個小拖油瓶,估計早就結婚了。”
“是啊,抓緊時間趁年輕再生一個,這以后的日子就穩了!”
“不然現在就加把勁討好小少爺,只要他接受了你這個媽,你在這家里就舒服了。”
幾個女人圍在牌桌前七嘴八舌。
秦秋卻聽得手腳發寒。
不愿在聽下去,轉身往屋外的方向走。
可那些話語,卻久久在秦秋耳邊環繞,最讓她在意的還是那句“要結婚了”。
沒走多遠,她竟迎面遇見了回來的周承白。
“祁琛哥……”秦秋喊了一聲,便頓住了。
如果謝父和宋母下個月真的結婚,那她是不是之后要叫周承白“哥哥”,明明是更親近的稱呼,秦秋卻對此有著說不出的抗拒。
“怎么了?”周承白順手拿過她的書包,帶著她往家走。
嘴巴張了張,秦秋還是沒有提宋母與謝父結婚的事,只說:“……我忘帶鑰匙了。”
悶頭走了幾步。
秦秋忽地想起白日里任檸與她說的話,她假裝不經意地開口。
“祁琛哥,你喜歡什么樣的女生?”
周承白挑了挑眉,隨口答道:“沒想過,可能是漂亮的,聰明的吧。”
說者無心聽者有意,秦秋緩緩捏緊了書包帶子。
晚飯后。
秦秋正寫作業,宋母推門而入。
“你們明天運動會是嗎?”
秦秋雖有些疑惑,但還是點頭道:“是的。”
語罷,便見宋母轉身,拿著一個精致鞋盒敲響了隔壁的房門,聲音熱切。
“祁琛,你們明天運動會,阿姨給你買了雙新鞋,你看看喜不喜歡?”
秦秋沒再看下去,她關上門背靠在門上,心口似被一只大手揉搓。
……
運動會舉辦了三天。
周承白的名字重復出現在獲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