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瑾曾經說:“棠兒,我真想吃一輩子你做的酥酪餅。”
韓蕓汐望著地上那碟酥酪餅,心揪得疼。
她抿緊唇,彎腰收拾,卻有一腳突然踩在了酥酪餅上,又慌張般移開。
是蘇若兒。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這些都臟了,韓姑娘莫要撿了。”
她扶住韓蕓汐,一臉不忍:“韓姑娘,我替夫君向你說聲抱歉,這次是他行事說話欠考慮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蘇若兒一口一句‘夫君’,韓蕓汐聽著心里五味雜陳。
可看著蘇若兒那滿懷關切的神情,她卻又什么都說不上來。
自己可以理直氣壯跟江玄瑾要個說法,卻不知該如何面對蘇若兒。
畢竟這件事里,蘇若兒也算是無辜者。
韓蕓汐心尖發苦,她只能禮貌又疏離地將蘇若兒的手推開至一旁。
“蘇姑娘,我知道的。”
蘇若兒被她推開,抿了抿唇,露出一抹些許尷尬的神色。
江玄瑾皺了皺眉,只覺這韓蕓汐果真不識好歹!
他過去牽住了蘇若兒的手:“若兒,何必說這么多?我們走。”
蘇若兒有些害羞似的掙扎了下,若有似無地看向韓蕓汐。
“夫君,松手吧,被人見了不合禮。”
“我牽我娘子的手,哪里不合禮儀?”
韓蕓汐只看著江玄瑾,那笑意盈盈的模樣同在遼北對著自己時別無二樣。
韓蕓汐緊緊咬唇,心口疼得幾乎要裂開來。
當晚。
江玄瑾與江太師相對而坐。
書桌上放置著一封從遼北回來的密信。
江玄瑾看完眉頭緊鎖:“偌大遼北,竟查不到韓蕓汐的身份?”
太師眸色凝重點點頭:“瑾兒,你或許猜得沒錯,這遼族女子來我大靖,別有目的。”
江玄瑾收緊了手,眸色沉沉。
“父親放心,我定不會讓她目的得逞!”
……
第二日。
韓蕓汐重整旗鼓,再次敲響了江玄瑾的房門。
“玄瑾,你今日可隨我去個地方?”
韓蕓汐眸色亮晶晶的,好似全然忘記了上次的不歡而散。
然而她表面坦然,心里卻忐忑得很。
她想著若是江玄瑾不肯去,自己便是